第二回(2 / 2)

司馬光一夥被氣得幾乎吐血,第二天早上上朝時便要找神宗皇帝理論,神宗雖然懊惱,可他並不敢把司馬光推出去斬首,因為司馬光把董仲疏的“忠君、愛國”的理論講得頭頭是道,還在全國做過巡回講演呢!並且,司馬光同董仲疏一樣,把皇帝說成是上天的使者!

上麵我們是說過,神宗皇帝是喜歡別人叫他上天使者的,所以他對司馬光還是很滿意的,可是這一次司馬光竟要反對新法,神宗坐在龍椅上,暗暗地叫了好幾回:

“司馬光,難道你就不知道朝廷的財政困難,弄得我連旅遊都坐硬座車嗎?”

這句話雖然神宗皇帝是咬牙切齒的叫出來的,可是司馬光沒有聽見,不但沒聽見,他發倒連神宗皇帝臉上的不悅的眼神也沒看見,因為他說話時總是低著頭,屈著腰,手裏拿著個寫好的發言稿。

“陛下,變法是不成的。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我們怎麼可以隨意改變呢?”司馬光說。

王安石立即發了怒,說司馬光不用唯物主義的觀點來分析問題,事物都是變化的,要與時懼進,怎麼能因循守舊呢?

司馬光急了,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來,說是根據愛因斯坦的宇宙對稱守恒定律,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是上天創造了的,有個定數,不管你怎麼做,它不會多,也不會少,你怎麼用一個善理財的法子就把這它增加了呢?

王安石尚且可以駁斥牛頓,因為他曾多次看見那些修煉的道士飛在空中,手裏還托著三五個女人,可見牛頓的地心引力全是騙人的。可是他卻迷信愛因斯坦,其中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被遼國的使者拿原子彈嚇唬過,從此便相信愛因斯坦的質能轉換方程是對的;另一個原因便是愛因斯坦說時光可以倒流,王安石是喜歡的,因為這樣,他便可以從時光隧道穿回去見他初戀的戀人。

這裏要交代一句,他初戀的戀人叫西施,早已經死了,所以他要穿越時空去見她。這到不必怪罪他,說他因為癡情而迷信愛因斯坦,因為早早便有詩人說過:

“初戀是青春的第一朵花,不要輕易萎棄在地上!”

王安石被司馬光駁得埡口無言,眼看這常幹係曆史的大辯論就要這樣結束了,神宗皇帝發了飆。

“司馬光,你是誠心與我作對麼?你是知道的,我連去華山也要坐硬座去……嗚嗚……嗚嗚……。”神宗倒像是在乞求。

“陛下,古代的聖賢至聖,都是經過貧困的,仲尼被圍困在蔡國,連肉湯都沒得喝。還有……”

“行了。”神宗打斷了司馬光的話。“不要跟我講這些聖賢的故事,我已經聽膩了,你要講就講一個周星馳的故事,好讓我高興高興,興許還會赦免你冒犯君主的罪過,不然,怕我是要抄掉你的家,滅了你的九族的。”

“哎呀,陛下怎麼不早說,原來你是要聽周星馳的故事,你要聽就告訴我嘛,我不會不給你講的;你要聽你就告訴我,我怎麼會不給你講呢?你要聽你就告訴我,你不讓我講我偏要給你講。”

司馬光這段繞口令據說是跟相聲大師郭德綱學的,可是不管怎樣,神宗皇帝聽了過後很高興,竟赦免了他的罪行。可是變法的事卻是定下來了,因為早朝還沒完,神宗的肚子已經嘰裏咕嚕的亂叫幾回了,可是回到禦繕房,依舊是啃幾個硬麵包。可是王安石承諾,等變法後財政有了扭轉,讓他每天都有燕窩吃。

這段曆史還沒有說清楚,可是大的背景已經講完了,因為李清照的父親這時也在朝廷裏做官,而且還是司馬光的同黨,不過李格非倒不是司馬光提拔起來的,他的提拔要從一個大詩人說起,那就是為著名歌星王菲做詞的那個叫蘇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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