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侍衛同情的道:“怪就怪你倒黴囉,我天天與你站在一起,它為何一次都沒砸中我?”
那個倒黴的侍衛一聽,差點就哭了,“你說,我平時小心翼翼的,應該沒得罪它吧?為何它一直拿我出氣呢?它不是拿核桃殼砸我,就是拿肉骨頭砸我,再不就是玉米棒子……”
“你說這個小祖宗是不是到了配偶期,所以,天天很煩躁?可是,它想伴侶,就應該去山裏尋它的同宗啊,天天打砸我作什麼?難道它還看上了我不成?天呐,如果是這樣,就離譜……”
正在他嗶嗶個沒停的時候,他身邊的侍衛突然一驚,用力的撞了撞他,眼睛對著他眨了又眨,嘴還向一邊猛扯,示意他,有危險臨近。
可是,那個侍衛沒領悟過來,反而好奇的道:“小芳侍衛,你有眼疾?你的嘴為什麼……”
他還沒說完呢,就被土撥鼠重重的踩在了腳背上,痛得他嗷嗚一聲,雙手抱腳,單腳在原地蹦了半天,才忍過了那抹痛意。
待到他含著兩泡眼淚看過去的時候,隻看到了一個帶毛的高大背影慢慢消失在遊廊轉角。
“咳,它是何時下來的,小芳侍衛你為何不提醒我?”
小芳侍衛氣哼哼的扭過頭,不想理他。
他沒有提醒他嗎?他的眼睛都眨痛了,連嘴巴都扯酸了。
一個腦洞那麼大的傻子,不被土撥鼠砸才怪呢?
土撥鼠慢悠悠的到了一間臥房裏,最後停在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身旁,不停的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反正,表現出的情緒很不安。
它仿佛就在說:看看,我心裏多煩?你看看呐,快看看呐!
穿著黑白相間道服的老者就坐在桌邊喝茶,看著這番模樣的土撥鼠,忍不住的扯了一下嘴角。
“行了,安靜的站著,我有事交待你做。”
土撥鼠眨巴了兩個大大的牛眼,仿佛在問:“什麼事?”
“你去曙國把昊兒給為師綁回來,他跟在那個女人身邊太危險了,必須盡快把他給為師帶回來!”
一聽說要把清昊帶回來,土撥鼠立馬眼神放光,還是璀璨耀眼的那種光。
它忍不住的開口了:“是,國師大人!”
說著,轉身就跑,身影很快就消失無蹤。
老道撫了一把胡子,喃喃自語:“昊兒,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可別怪為師強行綁你回來,怪隻怪那個女人把天道得罪的太狠了!”
“天道發威,她的日子不好過了,有可能性命都不保,這次,她能否化險為夷呢?”
……
就在當日,上官靈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一度讓她覺得奇怪,“哪個不要臉的在我修煉時念叨我?”
“咦?好冷,這氣息好熟悉……”
她抬眼一看,發現自己正被一雙眼睛怒瞪著,而且,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馬車裏,而是在一家客棧裏,且,他們此時正在一個大桌子旁落座,菜還沒上齊。
怒瞪她的人正是鍾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