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官靈隻是隨口一說,清昊卻當了真,天天沒日沒夜的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更強大,能夠更好的保護上官靈。
而鍾離,同樣也忙。
他也忙著修煉,更忙著說服商徹,讓他告訴他母親所在的具體位置。
白日裏,他有事沒事就把商徹請去喝一次茶,且,一喝就是一個時辰,才放人離開。
商徹答應跟鍾離喝茶,除了戲虐他,還有就是催促他動身回京都城。
然,鍾離就是故意跟商徹對著幹。
他越是著急回京都城,鍾離就越不著急。
就像他自己的處境一樣,他越想知道他母親的下落,商徹就越不說。
這兩人就這麼杠上了,誰也不鬆口。
逼急了,商徹的狐狸眼裏就是一片冷意。
“你自己卜算啊!怎麼,親娘的下落,也讓你怕受到反噬?你的情感真淡薄,我突然有點替上官靈感到不值!”
商徹嫌棄的看著鍾離,繼續道:“她那麼愛你,如你這麼淡薄的人,如何能回以她同樣的愛呢?”
鍾離忍著心頭的怒意,沒有開口。
他之所以不卜算,除了反噬,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一旦反噬,除了他要受傷之外,他愛的人也要受傷,而且,受傷的他不能及時的去尋人,他擔心等到他養好傷後,他要找的人又被人惡意的換了位置。
所以,總得來說,他不會進行占卜,那個辦法是下下策,除非萬不得已之下。
商徹的狐狸眼裏劃過了一道精光,仿佛是看穿了鍾離一樣,似譏似諷的道:“你莫不是怕反噬到自己所愛的人身上,向你暗中的敵人暴露了那個女人是誰?”
鍾離咬牙忍著,沒有說話。
商徹偏就那麼討人嫌,非要撩他,“讓我猜猜,更重要的一點是,你怕知道自己內心真正喜歡的那個女人是誰,所以不敢試?”
“天呐,鍾離,你竟然這麼渣、這麼慫的麼?連自己的真實內心都不敢麵對!”
鍾離氣極之下,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掌拍在桌子上。
“商徹,看來,你是不想回京都城了!你是不是忘了,那個叫妙音的女子還在期盼你快些回去,給她帶去最好的藥,為她徹底消除臉上的疤痕。”
這下,商徹也怒了。
“鍾離,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動身?哼,若是你不願意回京都,我帶上官靈先走,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麵對商徹的怒火,鍾離冷哼一聲,沉聲道:“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出這個莊子!”
聞言,商徹瞬間泄氣。
他要是能從他守衛森嚴的莊子裏出去,還用得著催促他嗎?
商徹這話就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你到底想如何?”
鍾離的聲音清晰明了:“告訴我,我母親的下落。”
商徹眯起了狐狸眼,冷冷的盯著他看了幾眼,站起來就走。
所以,這日常一聊又聊崩了。
在這些人日常的勤奮下,這一日,迎來了一對貴客,那兩人便是天山派的祖宗,任無暇和天無。
兩人之前已經得到了暗衛的稟報,知道他們一行平安的從秘境中出來,也知道了姚無敵和姚謠喪生在秘境。
他們知趣的沒有問那兩人是如何喪生的細節,認為,隻要鍾離和上官靈能從秘境中出來就好了,其它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