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從來沒有和蕭時野提過隻言片語。
直到二十分鍾後,蕭時野和傅筱晚才走進了餐廳。
這和昨晚傅筱晚給蕭沉做飯的餐廳不同,這個是主餐廳,不知道要比小餐廳大多少倍。
這個蕭公館實在是太大了,傅筱晚覺得要是沒人給她帶路她是一定會走丟的。
她的高跟鞋邁進了餐廳之後便看向了主位。
“對,就那裏!”蕭夫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說。“就下那,輸了媽幫你給錢!”
“媽,抱歉,我有點來晚……”傅筱晚微微低頭開口說。
“晚晚醒了啊!”蕭夫人眉頭上揚了一下笑著說,“快過來看看媽指揮的棋局!”
傅筱晚聞言點了點頭之後便抬起腳步走了過去。
“媽,你怎麼又和三妹下一局來欺負我啊!!”蕭時野二姐蕭時曖滿眼嬌怒的看著蕭夫人。
“媽向來不跟我們玩,就隻在玩了一半的時候哪邊有優勢占哪邊嘛!”三妹蕭時傾看著蕭時曖說,“這一局,就算媽不來我也贏你!”
傅筱晚站在了蕭時傾身後看著棋局,她媽媽就是棋藝世家的大小姐,關於棋藝,傅清茶是深得真傳。
而傅筱晚也會,但是卻不如傅清茶精湛。
“媽指揮的確實好。”傅筱晚看著棋局笑了笑說。
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了黑色棋子之上,將之挪動了位置。
“漏洞百出。”蕭時野說完之後便接過了傭人遞來的水。
傅筱晚看著棋子挪動的位置,隨即便開口反答。
“不就是這一處漏洞嗎?而且這是可以補上的!”
“有興趣?”蕭時野眉頭上挑了一下問傅筱晚。“來,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玩玩。”
小丫頭片子?!!
這死狗,喊誰呢?!
“小丫頭要哪邊?”蕭時野說著便坐了下來。
“當然是優勢這邊了!”蕭時傾連忙說著,“阿野,我告訴你可別把小弟妹弄哭了!”
“昨晚她把我弄哭了。”蕭時野說著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今早讓她哭,倒是扯平了。”
傅筱晚:“……”
聽聽,聽聽這死狗說的什麼鬼話?
而且他那張寫著清冷禁.欲的臉上確實沒有半分痞笑,他到底是怎麼做到正經著說騷話的?!
“哈哈哈……”蕭時傾說著站在了傅筱晚身後。“我支持小弟妹,和你賭一塊腕表的!”
“我占兒媳婦!賭,一百萬支票的!!”蕭夫人也站在了傅筱晚身後。
“我賭一輛跑車,占弟妹!”蕭時曖一樣站在了傅筱晚身後。
主要是蕭時野坐的那份棋已經有多爛,真的不言而喻了!
“小丫頭呢。”蕭時野用指腹輾轉著棋子笑著問傅筱晚。
“你,你先說你說了怎麼辦!”
“我不會輸。”蕭時野眼底帶著十足的自信。
“倘若就輸了呢!!”
“一人十個億。”蕭時野麵無表情的說了這句話。
傅筱晚:“!”
四個人哎!!四個人!
啊哈哈哈發財了發財了,發財了!!
“你可不許反悔!”傅筱晚看著蕭時野的眼睛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