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你倒是玩野了。”
“留我一個人帶孩子。”
休息室之中,穿著定製西裝氣質清冷的男人將今天的新娘緊逼牆角,透著隱忍和憤怒的聲音傳入了傅筱晚耳中。
可是傅筱晚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他的指腹冰涼,捏的傅筱晚下巴生疼,華麗的耳墜隨著他的力道晃動著。女人白皙的臉頰旁還泛著火光,是蕭時野指間夾著的香煙還沒有滅掉。
“晚晚。”男人聲音微沉,情緒激動將傅筱晚擁在懷中。“我很想你……”
傅筱晚動作迅速的反扣住了男人的手腕,掌心落在了他冰涼的腕表之上,抬起膝蓋想攻擊男人的要害處,蕭時野身體微側便踢到了他腿上。
沉重的婚紗讓傅筱晚行動不便,身體側傾之後連忙扶住了側邊的化妝台,眼底帶著十足戾氣的看著蕭時野。
“再敢把你的爪子伸過來,我廢了你!”
隨著女人清冷的聲音傳過來,煙灰掉落在地上,蕭時野那猩紅的眸子放射無助的光芒,視線定格在了傅筱晚身上。
她還是美的讓人心顫,身上穿著潔白的婚紗,皮膚白皙透亮,不同於幾年前齊肩短發,現在已經變成了及腰的霧棕色長發。
“傅筱晚。兩年、你去哪了。”蕭時野的聲音沙啞,語氣算不上好的質問麵前這個女人。“告訴我!”
傅筱晚紅唇顫抖了一下,被男人憤怒的聲音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咚咚咚!”
“六小姐,盡管你是鄉下來的,但是婚禮上新娘不能遲到這種事你不知道麼?”傭人的語氣,極其惡劣。
“來了!”傅筱晚不想和麵前這個男人多做糾纏,所以便將的視線移開,拖著婚紗離開時不料卻被蕭時野攥住了手腕。
“放開。”傅筱晚看著蕭時野,眼底是滿眼不解。
多年前,傅筱晚也是這般疾言厲色。她對誰都溫柔,唯獨對他蕭時野,惡劣、冷漠。
此時,房門被幾個傭人推開,一個穿著正裝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握住了蕭時野的手臂。
“傅筱晚,你磨蹭什麼呢?”
“二哥……”傅筱晚將視線放在了男人身上,隨後微微搖頭,不同於剛剛的清冷,此刻她眼底帶著委屈。
“你又惹事了對不對?好大的膽子!”傅清涼眼底帶著戾氣看著自己這個軟弱無能的親妹妹,“這是蕭四少,快道歉!”
剛認出來……原來是蕭四少,蕭時野。
昨天剛剛拒娶她的那個萬人迷影帝。
傅筱晚白淨的小臉上滿是委屈,但是眸子並不與這張人畜無害的臉相稱,那其中夾雜著冷漠。
說來可笑,平時對貓貓狗狗都溫柔萬分的傅家二哥,卻唯獨對他流落在外多年的親妹妹態度惡劣。
不……不止是二哥。是傅筱晚上麵五個哥哥,全部都與傅筱晚不親近。
隻因為她流落在外二十三年,還被醫生檢查出她生過孩子。
傭人都說她髒。
隻是礙於傅家的是頂級豪門,為了不留口舌才沒有趕傅筱晚離開。
他們還全部無視血脈相連,把那個假千金寵上了天!
“二少爺,婚禮就要開始了!”傭人急促的聲音打破了這僵局。
所謂婚禮……
是商業聯姻,那個假千金“割腕自殺”都不願意嫁過去的那種。
滿宴賓客,送她這個真千金“風風光光”的出嫁!
傅筱晚眼睫輕顫,視線在蕭時野的麵龐之上停留了幾秒,而後紅唇一張一合,弱弱開口。
“蕭影帝,對不起……”
一年半了,她忍了一年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