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讓你死,而是你必須死,獻祭者的恨意越強越好,你難道不恨許窈之嗎?”陶河看著他沉聲道,“你可要知道,都是因為他,你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許柔兒抓緊了沈白蓮的手,沈白蓮趕緊帶著許柔兒躲到了角落去,害怕地看著陶河。
她們一退,就隻留下許盛業一人麵對陶河。
陶河舉起手,黑氣纏繞在許盛業的脖子上,許盛業一下就被陶河毫不費力的提了起來。
“你,你放我...下去...”
許盛業在空中掙紮著,一張臉憋得通紅,他身下的紅色符咒仿佛要把他給吞噬一般。
“放過我...我求求你放過我...”
許盛業渾身顫栗,他的眼裏滿是恐懼。
怎麼能這樣?
明明說好的合作,怎麼能這樣對他?
“放過你?”陶河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可是我必須有一個人來開啟祭台,怎麼辦呢?我也想放過你,但是不行啊。”
他邊低聲說著,邊慢慢把許盛業往地麵的符咒上麵放。
許盛業能感受到從下而上傳來的疼痛感。
他的餘光掃到了角落裏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沈白蓮和許柔兒,連忙叫道:“我還有妻子!我還有女兒!她們都可以...我還有用,我能利用許家幫你們,但是他們不行...他們不過是累贅,你可以用她們。”
陶河的目光看去,沈白蓮和許柔兒皆是一抖。
許盛業見有效,眼裏求生的瘋狂溢了出來:“你可以用我的女兒。我女兒心裏麵對許窈之是最恨的!她的效果一定比我好!”
“最恨的?”陶河果然停了下來。
死祭的效果自然是恨意越高越好。
他將目光看向許柔兒,沈白蓮擋在她前麵,可對上陶河的目光時,她渾身一僵,緩緩退到了許柔兒身後。
“媽,媽救我!”許柔兒亂忙去抓沈白蓮,可是,盛白蓮非但不護著她,反而直接把許柔兒露了出來。
她眼底的驚恐倒映在了許柔兒的瞳孔裏,涼透了她的心。
眼看陶河要拿她獻祭,許柔兒拚命地搖著頭,大吼道:“我一點都不恨許窈之!不要,不要用我...我真的一點都不恨她!”
“你恨不恨她可不是你說了算。”陶河把許盛業毫不留情地摔倒地麵上,許盛業被摔得悶哼了一聲。
隨後,又他又把手停到了許柔兒麵前。
許柔兒尖叫著,尖銳的聲音刺痛了許窈之耳朵。
這就是所謂的父親,真是...嗬。
許窈之的眼裏滿是薄涼,為了自己,能夠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推出去,當真是“好父親”啊。
她淡然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死祭必須要償到血才能停止。
所以她也不阻止,要不然以後任何一個人踏入這個地方都會死。
陶河的雙手一放,許柔兒就不受控製地跌倒在符咒上麵,符咒下麵囚禁的惡靈纏繞上來,抓住她的腳,腿,然後纏繞到了她的腰身,想要將她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