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眼神一轉,心中對這個父親再次失望,但也乖巧的站起來,跟著顧尚書進了書房。
“怎麼回事?”顧尚書皺眉,有些厭煩的開口。
顧晴害怕的瞥了一眼顧尚書,咬唇哭道:“爹爹,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四皇子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了,忽然間對我的態度很差,我該怎麼辦?”
說完,顧晴一副害怕的六神無主的模樣,一言不合又跪在地上。
當初,顧尚書並未告知顧晴讓她去接近四皇子,隻是為了禁藥一事。一聽四皇子懷疑,顧尚書的心裏也沒有底,看著麵前這不爭氣的女兒便愈發煩躁。
沉著一張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顧晴,大聲嗬斥:“慌慌慌!你就知道慌!怎的這般沒有用,幫不上為父半點忙!我生你有何用?!”
“四皇子又沒有證據,你給我小心翼翼藏好了,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快些下去,看見你就心煩!”顧尚書一甩袖子,語氣很是厭惡。
顧晴被顧尚書罵了一頓,臉上的淚水倒是止住了,一時間忘了怎麼哭。
“是,父親。”顧晴害怕的行了一個禮,哽咽的退了出去。
等顧晴走後,顧尚書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慌亂的擦了額頭上的冷汗,在書房裏麵東翻西找起來,看看自己有有沒有遺漏下什麼證據。
書房裏麵的每一份信件顧尚書都要仔細的拆開來看自己是否有遺漏。
半炷香時間過去,顧尚書愣是沒有找到那些不存在的證據,腦海中回想起之前得到的消息,已將證據都銷毀了。
見再無證據,顧尚書兀自鬆了口氣,癱坐在黃花梨木的椅子上。
可是他左思右想又覺得頗不放心,總覺得有證據遺漏,這人一開始慌亂,便忍不住有所動作。
這天夜裏,顧尚書喬裝打扮一番,穿上普普通通的粗布麻衣,看起來就像是路邊的平民百姓一般。
悄悄從顧家的角門做賊一樣出來,上了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去了郊外的一間別苑。
別苑門口的侍衛見是顧尚書,立刻將人放進來,沿著腳下的石子路,顧尚書一路來到了別苑的花園間。
隻見一個三四十歲的身穿藍色衣袍的富貴男人懷裏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上下齊手,在美人的腰間摸來摸去。
旁邊還有美人笑著往該男子嘴中遞去剝好的葡萄。
男子張嘴,一臉的享受,末了,在該美人柔軟的腰間摸了一把,美人立刻嬌笑連連。
旁邊的美人也不甘示弱,殷勤的給男子倒酒,可是大半個身子都依靠在男子的身上,男子淫笑一聲,雖是在喝酒,但是目光都在麵前的女子身上。
“咳咳。”顧尚書輕咳兩聲。
該男子抬頭一眼看見顧尚書,麵色一頓,見他來了收起臉上的淫笑,立刻屏退眾人。
顧尚書在該男子麵前坐下,一臉慌亂,著急詢問道:“之前的的證據都銷毀了嗎?我擔心……”
那男人一臉淡定,瞥了顧尚書一眼,緩緩開口:“放心吧,沒事,被抓的那人不日將死去,而他也會在證詞上證明他之前說的話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