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奇怪的一句讓白衣男子警惕,“你想說什麼?”
可對方的一聲低笑反而讓他更捉摸不透。
半晌,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這不可能!
他已經壓製了玄衣男子的經濟來源,就算他酒樓遍地,也不能掌握北憂經濟!
“我已將北憂經濟掌握在手,縱使你壓製我的酒樓也無濟於事。”
白衣男子心中警鈴大作,竟是震得他一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白奕辰!你究竟想作甚?”
白奕辰亦是滿不在乎地笑了,施施然展開白玉骨扇,盯著白景瑜的眸子,嚴肅地說:“白景瑜,就此罷手吧,那盛霖也不是好惹的,一旦觸及底線,將會是我倆行將就木,強弩之末之時。”
翌日一早,南楚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眾臣齊聚一堂,麵麵相覷,皆能從對方臉上觀詳出驚詫之意,低語交談之言,充滿了錯愕的意味。
“陛下,早已不管朝堂政事,全權由內閣掌管,為何今日將我等召集於此?”
“李大人,陛下的心思,豈能是我等是我能夠猜測的?”
“倒也是,不過本官心中隱隱預感今日陛下將宣布大事。”
朝堂殿內,眾人恭敬的目光齊刷刷的望著龍位上麵色略顯蒼白的南楚帝,沉吟片刻後,齊聲道:“吾皇萬歲!”
“眾愛卿免禮。”南楚帝掩嘴輕咳一聲後,擺了擺手,又繼續道:“朕,今日前來朝堂,為的就是向眾愛卿宣布一重大喜訊。”
“前線邊疆吾兒盛霖所率領的南楚大軍,已將匈奴王等一種殘兵敗將所剿滅。如今邊疆匈奴之地,將隸屬於我南楚國的領地。”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目光皆不敢置信的望著南楚帝,心中震撼萬分。
沒想到,太子竟真如此英勇,將他們束手無策的匈奴王剿滅。反應過來,眾臣齊聲歡呼:“我南楚國能有太子這般英勇之人,實屬大幸也。”
“陛下,如今太子以收複匈奴之地,臣認為,應即刻派人前去掌管,以免夜長夢多。”眾人歡呼雀躍聲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愛卿。”南楚帝陰沉著臉,目光冷冽的望著從眾人之中,緩步而出的一名內閣官臣,淡漠道:“太子早已扶持了匈奴王殘存的子嗣為新的匈奴王,將對我南楚國俯首稱臣,進行供奉。”
“陛下。”內閣官臣嘴角侵著笑意,霍然上前一步,目光毫不畏懼對上他冷冽的雙眸,淡漠道:“太子此乃養虎為患。”
“若等匈奴王子嗣成長起來,又將是我南楚國一大勁敵,我等理應派出南楚國名望強盛之臣,前去掌管才是。”
雙方之間的火藥味,瞬間彌漫整個朝堂,內閣之外的眾臣,無人敢言語。
身為一朝天子的南楚帝當然明白,內閣朝臣乃是在逼迫自己作出選擇。奈何,身患重病導致長期無法掌權,才讓內閣這個毒瘤,在南楚國勢力愈發龐大。
“愛卿,如今的匈奴王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思索沉吟片刻,南楚帝微微歎息一聲,目光略顯落寞的望著他,“想不到你身為我南楚國之人,竟畏懼一個半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