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楚依秋肯定是知道了這點,所以才有恃無恐吧。
不過,林姝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揚聲道:“陛下,想來您手中的簪子肯定刻了民女的名字,不過這簪子並不是民女的。”
“胡說,既然簪子上刻了你的名字,又如何不是你的?”楚依秋冷哼一聲,“當初送你這枚簪子的時候,楚家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都能作證,這枚簪子是你的。”
唯一可惜的是,原來那隻簪子找不到了,她隻能打了一支一模一樣的。
想到這裏,楚依秋眼中閃過一絲可惜,同時也錯過了林姝眼中的笑意。
“陛下,楚家的確送了民女一支這樣的簪子,隻是民女不曾收下。”林姝停頓了一下,見一旁楚依秋想要說話,搶先一步道:“不過楚家主將這支簪子給了民女母親,如今就插在民女母親的發髻上。”
楚氏是個節儉的,雖然家中日子好過了很多,卻不喜鋪張浪費,所以在征得林姝同意後,就自己用上了那隻簪子,今日正好就戴著它。
“什麼?不可能!”楚依秋不可置信的瞪著林姝。
林姝看也不看她一眼,對著南楚帝行禮,“陛下可以差人去將那支簪子取來,簪子是上好的和田玉,有一顆形狀奇特的紅色瑪瑙,很難再找到一個一模一樣形狀的,想來很容易就能區分出兩隻簪子的不同。”
南楚帝擺擺手,盛霖不放心,讓又青親自跑了一趟,很快,簪子就被送過來,南楚帝細細一看,立刻發現了不同,林姝的這一支更加精致一些。
林姝一直注意著南楚帝的反應,見此,心裏鬆了口氣,轉而看向楚依秋,冷笑道:“這簪子絕非臨時準備好的,你早就今日之事會發生對不對?”
“我,我……”楚依秋嚇得冷汗直往外冒。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急急忙忙的跑進來,“陛下,太後病情加重。”
南楚帝臉色一變,顧不得其他,慌忙起身就走,盛霖緊隨其後,不過走到林姝身邊的時候,將人扶起,對上林姝擔憂的目光,道:“我帶你去看太後。”
“好。”林姝沒有拒絕,連忙跟上盛霖的腳步。
兩人趕到的時候,太醫正在給太後紮針,南楚帝站在一旁,一臉擔憂的望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太後。
帳篷中彌漫著濃濃的湯藥味道,林姝下意識吸了一口氣,臉色一變,一把攥住盛霖的衣袖,“這藥不對。”
“什麼?”盛霖驚訝出聲,驚擾到一旁的南楚帝。
南楚帝看向林姝,眼中閃過一絲不滿,正想嗬斥一句,就見林姝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認真道:“陛下,這太醫有問題。”
盛霖率先反應過來,上前一步,立刻將太醫控製住,太醫被打斷施針,怒視著林姝,“你個姑娘,莫要亂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開的湯藥中有一種藥材,會讓人昏睡。”隨著林姝話音落下,太醫眉宇間飛快的閃過一絲慌張。
南楚帝若有所思的看向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