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聊什麼呢?那麼開心,分享一下唄。”袁麥東也好奇地看過來。
“沒什麼。”舒靜曼道。
“怎麼可能沒什麼,說吧,聊什麼呢?”袁麥東明顯不行,大聲“質問”。
“就是啊,你們聊什麼呢?”江芳怡從來時就在有眼沒一眼地打量著坐在斜對麵的男人,感受到舒靜曼和他兩人間細微的氣氛,心裏好奇猜測著兩人關係。
舒靜曼隻好把剛才兩人聊的內容重複了一遍。
袁麥東和江芳怡對視一眼,再奇怪地看向另兩人,異口同聲道。
“就這事?”
怎麼了?舒靜曼狐疑點頭。
“這有什麼好笑的?”袁麥東和江芳怡受不了地直呼,又是異口同聲。
舒靜曼默然,她也沒說是好笑,是她們自己要問的。
張遠明含笑不語。
“長老,你不會欺負咱們靜曼吧?”袁麥東誇張地說道。
“就是啊,遠明哥,別欺負靜曼啦。”江芳怡應和,她已經直接改口跟著舒靜曼叫“遠明哥”。
“怎麼會?”張遠明無辜躺槍,開口否認。
“誰信啊?我們靜曼妹子一看就柔柔弱弱,被欺負了估計也不會說的那種。”
“對,靜曼確實是這樣的,記得大學時靜曼是班長,有一次打考勤時有個女生遲到被靜曼記名字了,那個女生憤憤不平,莫名其妙罵了靜曼,可是靜曼什麼也沒說,後來那個女生期末考試不及格了靜曼還幫她複習功課來者。”
“還有這樣的事?”
“是啊,而且還有一次……”
……
舒靜曼不明白袁麥東和江芳怡兩人怎麼就把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好在後來兩人把話題又轉向了張遠明,袁麥東就是一口一句長老,問他這問他那,江芳怡一副求學上進的樣子,從專業出發,問了他幾個關於金融方麵的問題。不管是袁麥東東倒西歪的問題,還是江芳怡拋出的不痛不癢的提問,張遠明俱是一一耐心回答。舒靜曼就安靜地聽著他們講著。
臨走時,袁麥東要回公司取車,張遠明的車也在附近,舒靜曼和江芳怡這倆無車族等在路邊打車。
“我送你們。”張遠明開了車過來,停在路邊,對著等車的舒靜曼和江芳怡說道。
“可以嗎?”
“不用了。”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江芳怡和舒靜曼兩人並不同路,結果就是江芳怡上了張遠明的車。
至於舒靜曼——
“我和麥冬還要回一下公司,你們先走吧。”舒靜曼指著剛去洗手間才從茶樓出來的袁麥東,說道。
“哦,這樣啊。”江芳怡回答道,“對了,靜曼,你現在住哪呢?”
“有點遠,和你也不同路,我下次告訴你吧。”
其實她是在等某人的車,有人很早就得知公司今天有活動,之前還慫恿她逃走,現在是已經催了她好幾次了。和他在一起的事,除了麥冬,遠明哥應該也是知道得,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芳怡,潛意識裏是暫時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張遠明的人載著江芳怡離去。
“等穆總吧?”袁麥東對舒靜曼擠眼。
舒靜曼不說話,默認。
“那我走了。”袁麥東招招手,往公司方向走去。
袁麥東前腳剛走,穆煜澤的車後腳就到了。
“怎麼不接我電話,還不回我消息?”一上車,某人就開始數落。
“我在吃東西。”她隻是沒接他電話,短消息有回的,隻是幾條回複一條的頻率。因為穆煜澤給她發的內容都是大同小異:不是“還要多久?”就是“快回來!”。
“你還有理了?”
舒靜曼:“……”
“和誰?”
“麥冬,芳怡,還有……遠明哥。”
舒靜曼回答得小心翼翼是有理由的,因為某人果然直接忽略了前兩個名字,直接跳到了最後的重點,聽到有張遠明,頓時咬牙切齒:“又是他!”
“都是朋友。”舒靜曼小聲。
“他不行!”
舒靜曼隻好趕緊轉移話題,“你吃晚飯了嗎?”
“你說呢?”穆煜澤很不買賬,反問。
那就是沒吃了。舒靜曼心裏想到,嘴上卻是沒敢說。
“沒吃!”穆煜澤很不滿她的不回答。
幾分鍾後,某家A市有名的酒店。
“把這些都吃完。”
舒靜曼欲哭無淚看著本來本來放在他麵前的一隻空碗,被他在各個盤子中左挑右選後裝滿整整一碗各種菜肴,她還以為是他自己要吃,以為他今天吃東西換了風格,沒想到他居然把它推向自己。她不是才告訴他她吃過了嗎?公報私仇,這個小氣巴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