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穆煜澤度假去了,據說是去日本,接連一周都沒有回來。
本來應該是閑得輕鬆的舒靜曼,看見對麵那間緊閉辦公室,心裏莫名有些悵然若失。
一定是自己有受虐的傾向。舒靜曼如此想到。
工作減輕,她也不用加班,開始正常上下班。本應該是自己的工作,那天自己生病後,回來時發現居然被齊銳分擔了一半去。
周五。
下班時間,舒靜曼正從辦公室走出,就看見對麵迎麵走來的齊銳。
“齊助理,下班了?”想到之前的工作,舒靜曼有些慚愧,上前主動打著招呼。
“嗯。”齊銳點了點頭,目不斜視地走過舒靜曼。
早已習慣齊銳這副和穆煜澤差不多冷漠的性子,舒靜曼也沒多想,走向電梯處。
麥冬總說自己是個工作狂,其實她說錯了,和齊銳比起來,她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齊銳的工作能力真是非一般的強,隻要穆煜澤不在公司的時間,相關的工作都是他擔負著的。
怪不得那麼冷漠,估計是被工作累的。
這時候公司職員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舒靜曼是故意延遲了幾分鍾下的樓,免得和很多人一起擠電梯,在外麵要打車也不好打。
剛走出穆氏,舒靜曼就看到了路邊那輛停靠的銀灰色保時捷,車的主人正伸手向她打著招呼。
舒靜曼走上了前。
“遠明哥。”
“上車。”車裏的張遠明說道,隨即又指了指車門,示意道。
舒靜曼站在外麵,沒有動,“遠明哥,不用了啦,我自己可以打車的,現在打車的人已經不多了。”
事實上,公司大半人都是自己開車上班的。
見舒靜曼沒有動作,像是沒有聽到舒靜曼的話,張遠明幹脆從駕駛座上偏下身子,為舒靜曼拉開了門,然後看著舒靜曼,對她點頭。
舒靜曼隻好不好意思地走上了車。
這已經是這周舒靜曼第三次坐張遠明的車回公寓了,連江芳怡都發現了送她回去的是個開保時捷的帥哥。
“遠明哥,我……”
“我正好有事要經過那邊,隨便送送你。”張遠明打斷舒靜曼的話,解釋道。
“可是……”
“沒有可是,真的是順路,不然我還真不會送你。哦,對了,感冒有沒有好完?”張遠明卻是岔開了話題。
車子到達舒靜曼公寓下麵的分叉路口,舒靜曼下了車,對著車裏的人說道:“遠明哥,謝謝你又送我回來。開車注意安全。”
張遠明搖了搖頭,然後笑著對著外麵的人晃了晃手,開車走遠。
看著張遠明的車開遠,舒靜曼才轉過身,肩膀卻突然被人一拍,舒靜曼忍不住被一嚇,轉過頭一看,原來是江芳怡,一臉高深的看著自己。
“芳怡,你也下班回來?”舒靜曼問,這還是她第一次下班回來碰到同時下班回來的江芳怡,往往她都是較晚的一個。
“是啊。”江芳怡回答。
“被我逮著了吧?哎,終於看見正臉了,挺帥的。說說吧,發展得怎麼樣了?”江芳怡一臉八卦地問著舒靜曼,顯然已經看見剛剛送舒靜曼回來的車裏的張遠明。
反應過來江芳怡和自己根本就不是討論的同一個話題,舒靜曼隻得無奈地千篇一律地解釋:“我們是好朋友,遠明哥下班正好要經過這裏,順便就帶上我的。”
“他家在這邊?每天都要經過這裏?誰信啊?”江芳怡翻了一個白眼,不敢苟同地對著舒靜曼說道。
“真的不是啦。”舒靜曼無奈。其實遠明哥的房子好像不是在這邊,以前他回去確實不經過這裏的,隻是他說他最近要在這邊辦點事,不然也不會送她,對此舒靜曼還是挺相信的。
“你情商太低了,姑娘。”江芳怡感歎,身邊居然有個這麼白癡的家夥,還是她朋友,作為一個情商正常偏高的人,她不想多說什麼,無語中。
周六,難得的休息日,忙了一個周後,江芳怡直呼好累,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不願意起床。
舒靜曼從洗手間出來,看見的就是依舊賴在床上、姿勢及其不雅的江芳怡。
“快起來了,今天你不是要搬到你的新公寓嗎?剛剛學長打電話過來問我你什麼時候搬,他好來幫忙啊。”
舒靜曼在這的學長就隻一個張嘉年,江芳怡聞言,立馬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問道:“嘉年學長他怎麼知道我要搬公寓?你給他說的?”
舒靜曼點頭,看江芳怡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疑惑地問道,“有學長來幫忙挺好的啊,你不想讓他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