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此一問。
舒靜曼如此想到。
與其浪費時間和精力在穆煜澤那找方法,還不如早點想個好的辦法應付江芳怡那關才是實在。
還是實話實說吧,說謊太多可不好。
“舒靜曼,你居然告訴我那條圍巾丟了!”舒靜曼剛說出她那條圍巾丟了,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心中“萬分”的歉意,江芳怡的河東獅吼就響起,舒靜曼隻好選擇捂住自己可憐的耳朵。
“不是故意的啦。”等到江芳怡狂躁的情緒消退得差不多了,舒靜曼才小心翼翼地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討好地說道。
“我不接受!”江芳怡很憂傷,她明天就是要穿那件衣服,怎麼能少了一條漂亮的圍巾?太傷心了。
“我……要不你換另一條吧?我覺得我那條米白色的圍脖也不錯啊,同一家店買的,顏色相同,花紋也相同。”舒靜曼建議。
“我就是喜歡那條。”江芳怡悲戚地回答道,而後,“說吧,你是怎麼丟的啊?”江芳怡顯然不能理解一跳圍巾也能被舒靜曼給弄丟掉。
“我有天去我們總裁辦公室報告工作時,不小心摘下了圍巾,然後走的時候就不小心忘在那了。”舒靜曼解釋。
“哦,那你問你們總裁要啊。”江芳怡理所當然地插話。
“可是他說已經丟了。”舒靜曼繼續解釋大戰。
“不可能吧?”江芳怡不相信。
“真的。”舒靜曼隻好把穆煜澤有嚴重潔癖,外加把他突然把辦公室所有裝備全部換了個遍,而她那條可憐的圍巾被當成了垃圾扔掉了解釋給江芳怡聽。
江芳怡這次算是明白了,可是卻抓錯了重點,隻見她眼冒紅心、一臉花癡地看著舒靜曼:“你們總裁好有個性、太帥了!長得帥的男人果然都很有個性!靜曼,撲倒他or倒追他?選一個。姐姐我支持你。”
舒靜曼頭疼地摸著額頭,江芳怡這是想到哪兒去了呀,接下來,她不得不接受江芳怡帶著各種崇拜的表情向她討問各種那位穆大總裁的個性。
舒靜曼覺得她真的很累,早知道,早知道她就說她的圍巾掉進垃圾桶了,江芳怡肯定就不會追問那隻垃圾桶的個性了吧。
第二天,江芳怡穿了她那件外套,但卻對舒靜曼那條米白色圍巾不感興趣了,隨便找了自己的一個圍脖套上。
早上上班,天氣很冷。
“靜曼。”有人從走上前,拍著舒靜曼的肩膀,溫和的聲音響起。
“遠明哥。”舒靜曼看著旁邊的人,微笑著打招呼。
“好冷好冷。”舒靜曼整個人裹地像個蠶蛹,張遠明看著她,笑著打趣。
“冷還穿這麼少啊?”相比較舒靜曼穿得誇張,張遠明穿得確實少了。
“不冷。”張遠明豪氣地回答道。
“真的?”舒靜曼不太相信,她冷得都不想起床上班了,隻想縮到被子裏。
“真的啦。”張遠明笑。
電梯正好落下,張遠明手自然地搭在舒靜曼一邊的肩頭上,親密地摟著她進了電梯。
“穆總。”
“穆總。”
……
進了電梯的兩人並沒有聽到,在他們身後,職員們一聲又一聲恭敬的聲音響起。
而那個被眾人恭敬夾道歡迎的男人,一臉冷傲,絲毫沒有側目,而是看著前麵那兩道親密摟住進入電梯的身影,本就冰冷的表情頓時降到零下。
那隻搭在細弱肩頭上的手,他很不喜歡。
穆煜澤臉上突然就是陰霾一遍,旁邊一道走著的齊銳敏銳地感覺到了,隻是看了看旁邊的人,無聲聳了聳肩,不明所以。
“穆總,您的咖啡。”舒靜曼習慣性地開口,一邊放下手中熱騰騰的濃鬱的咖啡。
“出去!”男人火氣十足的聲音卻突然不悅噴出。
“是。”舒靜曼倒是嚇了一跳,最近穆煜澤都沒有這麼火大過,一時有些不習慣,還有不知所措。想了想,聽話地急忙走出辦公室並拉開上了門。
背後,穆煜澤手裏那隻鋼筆在紙上下力,突然,筆下那份紙張很好的文件就破了一個洞。
“力透紙背”!
“舒秘書,和旭陽集團合作的那份文件馬上重新打印一份送來。”撥通秘書室的電話,穆煜澤冷硬的聲音響起。
“好。”舒靜曼剛吐出一字,就聽到了那頭傳來“啪”的一下,迅速掛斷電話的聲音。
不知是哪個倒黴的家夥惹到辦公室那位了。
打印室裏,舒靜曼正站在打印機前,看著文件一張一張被打印出來,想到。殊不知那個倒黴的家夥正是自己。
穆煜澤今天心情很不好,所有今天和他有過接觸的人都深深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