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姑從滄溟的前胸把手移開,“滅天劍意?”嘴裏念念有詞。
張二柱和瑰守在門口,兩個人正你儂我儂的依偎在一起,房門響動劉翠姑從房間裏走出來。
劉翠姑笑道:“你們是夫妻?”劉翠姑微笑著看向張二柱和瑰。
張二柱點了點頭,瑰也點了點頭。
劉翠姑自然有一種震懾人的氣質在,讓人不自覺肅穆起來。
就連瑰如此驕傲不服權威的個性都收斂起來,表情異常恭敬。
“我們出去吧,溟兒已經睡著了,應該會睡一陣子,咱們出去聊聊天吧。”劉翠姑說道。
張二柱和瑰手牽手跟著劉翠姑來到前廳。
劉翠姑似乎對滄溟莊園很熟悉,輕車熟路就到了前廳。
“毀滅之氣是你的武器上帶的?”劉翠姑問道。
張二柱很驚訝,劉翠姑在沒有見過滅天劍之前,就知道毀滅之氣。
“您是怎麼知道的?”張二柱驚訝的問道。
“溟兒身上留著由毀滅之氣留下來的傷害。”劉翠姑說道。
“我的滅天劍被天雷劈過,天雷上的毀滅之氣就留在了我的滅天劍之中。”張二柱實話實說。
“原來是這樣,你還是挺有造化的,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溟兒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很有眼光啊。”劉翠姑誇獎張二柱連同滄溟一起誇獎了。
“您老過獎了,滄溟這次受傷這麼嚴重,都是因為與我比試造成的,我真的非常抱歉。”張二柱站起來正式向劉翠姑道歉。
“你們兩個比試不是經過雙方協商好的嗎?”劉翠姑問道。
“是協商好的。”張二柱說道。
“既然是雙方協商過的,那你為什麼要道歉呀,反而是我們家溟兒還要感謝你照顧之情,你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朋友。”劉翠姑說道。
張二柱聽得有些不好意思,“您老過獎了,滄溟的傷是我造成的,我當然應該照顧他。”
劉翠姑搖了搖頭說道:“溟兒受傷完全與你無關,是他和你協商打鬥的,既然技不如人受傷就在所難免,這件事應該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責任不在你在他。”
張二柱完全沒有想到滄溟的奶奶如此的深明大義,簡直就是幫理不幫親的典範。
接下來劉翠姑的話鋒一轉說道:“等溟兒傷好後,我就準備帶他回家去了。”
張二柱驚訝道:“回家去?”
“是的,等他傷好後就回去。”劉翠姑說道。
“你們家在哪裏啊?”這完全超出了張二柱的預料。
“我們的家在晴明山,歡迎你們有時間去那裏做客。”劉翠姑說道。
這個地名對張二柱來說非常的陌生,他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地名。
“二柱,既然滄溟的奶奶在這裏,我們是不是應該告辭了?”瑰小聲問道。
張二柱有些猶豫,雖然這個劉翠姑口口聲聲說她是滄溟的奶奶。
可是現在滄溟完全失去了戰鬥力,簡直就是處於可以任人欺淩的狀態。
在這種時候,張二柱把他扔給一個不經常聯係的奶奶,他實在做不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