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雖然對王府納妾的傳統嗤之以鼻,但是這是人家弦歌家的私事,她也不好多做評論。
“你能對側王妃玲瓏如此盡心盡力真是太難得了。”瑰說道。
弦歌搖了搖頭說道:“我了解過玲瓏的身世,她也是可憐人,居然有緣進了王府,我也沒有必要太過計較。”
瑰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遠遠跟著的王府侍衛。
“你上次說過,那個鳳凰曾經在仙伶館裏見過玲瓏?”瑰問道。
“對,這是玲瓏告訴我的,就是我住在你家期間,
大王又和二柱仙尊去了修仙閣,她自己一個人,閑來無事,
就想去仙伶館散散心,結果就被鳳凰遇到了,
玲瓏說鳳凰直接就衝到了金鵬王府的包房裏,
和她說了許多對王府的怨恨,還想讓玲瓏和她一起對付我,
唉,可憐的玲瓏就是因為這些心事最後才病倒的。”弦歌說道。
“都說自古最毒婦人心,剛剛這個鳳凰就是了。”瑰說道。
“如果當初她在王府安分守己,王爺也不會把她趕出王府的。”弦歌說道。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一直走到仙伶館。
“這就是玲瓏提起的那家仙伶館,我不相信鳳凰當天是與玲瓏巧遇的。”弦歌說道。
“你是說鳳凰一直在跟蹤玲瓏?”瑰說道。
“你看看這仙伶館的路線,從王府出來之後需要跨過兩個大區,
這之間得有多大的巧合才能遇上呀?更何況那天還不是新戲上座日。”弦歌說道。
“我們進去看看,和仙伶館的老板聊一聊,看看她記不記得這件事情。”瑰說道。
王府的車和仙尊府的車一出現在仙伶館外。
仙伶館的館主雲雅就接到了消息。
自從金鵬王府的兩個側王妃在她這個仙伶館裏遭遇之後。
這件事情就成了雲雅的心病。
因為那個被趕出王府的前側王妃鳳凰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
雲雅天天祈禱這件事情不要牽涉到他們仙伶館才好。
結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最怕的金鵬王府王妃果然還是來了。
雲雅一路小跑趕在王妃弦歌和瑰仙尊從車上下來之前出現在了車旁。
“弦歌王妃、瑰仙尊,歡迎歡迎,仙伶館今天真是吉星高照呀。”雲雅舉止嫻雅的站在車旁歡迎。
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既有迎合又不失優雅。
瑰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弦歌和金鵬王來過幾次,與雲雅也算是熟人。
“雲雅館主,好久不見了。”王妃弦歌笑道。
“弦歌王妃,您今天怎麼有雅興來我這仙伶館呀?”雲雅迎上前來問道。
“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王妃弦歌笑道。
王妃弦歌這句話就像一把錘子重重的敲在了雲雅的心上。
雲雅故作淡定笑了笑說道:“兩位貴客裏邊請,咱們喝杯茶慢慢聊。”
“今天上演什麼劇目呀?”王妃弦歌有一搭無一搭的隨便問道。
“最近一直沒有新的劇目,都是一些老劇在重複上演,
王妃您可能已經看過了。”雲雅館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