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自從墮入邪族,與仙體又有不同,所以在人間功力不但沒有消減。
還因為與人類雙修,利用邪惡的采陰補陽之術,用人類的精魂修煉自己的靈體。
因為與他做夫妻的前兩任老婆被他甩了之後,身體都在一兩年之內垮掉。
所以流沙王才肆無忌憚的敢去赴約。
他想看看到底是仙界的誰跑來揭穿他的底細。
張二柱和瑰在西郊濕地守株待兔。
“你剛才說讓他不得不來的理由,就是直接揭穿他的老底?”瑰很無語的看著張二柱。
“隻有讓他猝不及防猜測我們的身份,他才會過來一探究竟。”張二柱說道。
“我看他是想過來除掉我們吧。”瑰冷笑道。
以流沙王的秉性,仙界裏的人都是他的敵人,見麵絕對不可能敘舊。
“那更好,我正可以把他抓回去送給金鵬王做禮物。”張二柱哈哈笑道。
兩個人沒有,等多久就聽見,遠處傳來汽車開過來的聲音。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張二柱笑道。
流沙王把車停在濕地岸邊,向黑漆漆的濕地左右看去。
這個地方晚上沒有路燈,很少有人會來這邊。
此刻隻有流沙王汽車上的前大燈是光源。
隻見流沙王突然騰空而起,不再用人類的身份做掩飾。
“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是誰?”流沙王陰森森的聲音幽幽傳出來。
在西郊濕地上空回旋著,竟然嚇得夜宿濕地的水鳥突然驚起向遠處飛去。
流沙王向整個西郊濕地上空掃去。
“不管你們是誰,知道了我流沙王的身份,都得去死。”流沙王說著雙手突然出現兩個火球。
抬手向黑暗的虛空中執出,方向竟然就是張二柱和瑰漂浮的方向。
“這家夥竟然還有兩下子。”瑰冷哼一聲,閃身避過火球向流沙王身前飛去。
張二柱緊隨其後,也來到流沙王身前。
流沙王沒有見過張二柱和瑰,並不認識兩個人。
“你們是邪族還是仙界?”流沙王看著兩張陌生的麵孔疑惑的問道。
“花市怪病是不是你做的?”張二柱不理流沙王的質問。
“胡說,那怪病怎麼能是我做的,我家裏人都好好的,根本沒有得什麼怪病?”流沙王矢口否認。
“你自己渾身充滿了煞氣,你這身煞氣就是致病源,難道你不知道嗎?”張二柱繼續質問道。
“那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這些愚蠢的人類,自己身體弱能怪得了我嗎?”流沙王不屑一顧的說道。
“你自己是什麼身份難道不清楚嗎,你的煞氣人類根本就承受不住,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人間,
不要再禍害無辜的人類了?”張二柱義正辭嚴的說道。
“真是笑話,你們管天管地還想管老子在哪裏生活啊?”流沙王露出無賴嘴臉。
“我警告你,你要是不馬上離開人間,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張二柱說道。
“小子,我看你毛都沒長全呢,口氣倒挺大,你說讓我離開人間,我就離開人間,
我不要麵子的嗎?我看你還是回家找你老娘吃奶去吧,少在這裏管閑事。”流沙王毫不客氣的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