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粉不是固定一種顏色的。
在張二柱專注站在壁麵跟前,過了十分鍾左右,這些鱗粉竟然讓周圍的光芒顏色發生變化。
七種顏色。
即便仙界之中,也同樣常見的這七種顏色。
不出例外。
沒有偏愛。
“它們似乎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內心的想法。”寧清雪的心思比較細膩,看著周圍不斷變換著的鱗粉的顏色,抿嘴說道。
她的心底也忽然間升起別樣的觀感。
仿佛身入一個奇幻的夢境之中。
難以自製的想要去抓住。
而她和他的後方,弦歌移動身軀慢慢靠近上來。
臉上的表情仍然沒有變化,如同木頭一般毫無動靜。
這樣的表現,張二柱和寧清雪兩人早就見慣不怪了。
“或許,第八種顏色可以改變這裏的微妙。”張二柱忽然說道。
剛剛在沉思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
此時便很是自然的說出口來。
“第八種顏色嗎。”寧清雪詫異而且期待。
似乎,隻要是張二柱所做的事情,在她眼裏就格外新奇。
“是的,第八種。”張二柱說道:“來自於,之前和那些藍甲軍高層交戰的時候,所吸收。”
說過這句話的張二柱,便沒有繼續猶豫,而是直接便讓收納寶物將第八種顏色,朝著四周圍擴散釋放了出去。
寧清雪撲閃著一對大大的眸子。
十分專注而且好奇,看著眼前的發生的事情。
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言語。
而張二柱則是更為傾注自己的心力。
此時,他一身真神的修為,其實早就損耗得差不多了。
除了,自身暫時不會受到三重仙界的溫度的侵蝕,以及能夠輕鬆自如的挪動在空間中之外。
似乎其他的事情,全都難以辦到。
因而,現在讓收納寶物展現出來的第八種特別的顏色,也耗盡了他僅剩不多的靈力。
導致他此時的臉上,隱約難以克製的流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就像是一枚巨大針頭紮入他的身體,吸收他的骨髓。
這種痛楚,是語言難以描述的。
但,在張二柱這裏卻是極為平常的一件事情了。
他樂在其中,苦在其中的樣子,便是一旁盯著他的寧清雪,都是既支持又心痛的。
隻不過,這個女孩子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更沒有勸阻的意思。
畢竟,此時,除了這樣一個方法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加美妙的途徑,來突破眼前的局麵了。
第八種顏色…
寧清雪看到了,這原本不存在於世間的顏色,頓時覺得目眩了起來。
就像是喝了濃烈的美酒,搖搖欲墜的身軀,幾乎無法站立,下一秒就仿佛要摔倒了。
張二柱閉上了眼睛,開始以內心去感知周遭的一切。
過了足足十秒鍾,重新睜開眼睛的他,這才發覺好似在自己努力之下,周圍真的是發生了徹底的變化。
第八種顏色,在釋放出去以後,瞬息之間,就被周圍的那些鱗粉給吸收進入了其中。
就好像一開始就是這般的融為一體的。
此時隻是重新找到了歸屬而已。
“奇怪,難道說,這弦歌找自己的目的,正是知道自己擁有了仙界,才會出現的第八種顏色,因而才導引著自己來此地嗎。”張二柱的心裏麵不得不產生這樣的奇怪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