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此刻的李紅美拿起了那塊鏈條式的懷表,擦去了上麵的灰塵,這快懷表古色古香,打開來一看。
裏麵居然有兩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上,分別是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李詩畫是最熟悉不過的了,那是她的母親,韓伊雪。
“媽!”此刻的李詩畫不由得叫出了聲,緊緊的盯著照片上的女人,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雪姨?那這另外這個女人又是誰?”此刻的李紅美驚訝的說道。
李詩畫的母親,她自然知道,可是這懷表之中另外一張照片上的女人又是誰呢?
李詩畫和李紅美看著懷表中的另一張照片上的女人。
她麵龐清秀,五官端正,麵帶微笑,那笑容像是一縷和煦的陽光,溫柔怡人,看她身上穿著的服飾,像是少數民族的服裝,兩姐妹怎麼想都沒想出這個女人是誰。
不管這個女人是誰,這個懷表裏,出現了李詩畫母親的照片,那麼就可以證明,這裏住著的人,絕對是秦振天。
“我來看看。”張二柱說道
拿過了懷表中的兩個女人的照片,反過來看了看,兩張照片背後都有一個字。
一個是“報”
一個是“仇”
“報仇?”張二柱將兩張照片的背麵放在了桌子上,將字兒給讀了出來。
“原來他一直都在想報仇。”此刻的李紅美說道。
“我母親死,他想報仇那情有可原,可是這個女人又是誰呢?”此刻的李詩畫疑惑的說道。
“看來這一切都要找到這個秦振天,才能真相大白了,既然不在屋子裏,我們去外麵看看去。”張二柱說道。
幾人來到了屋子外麵,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人的痕跡。
“這,這裏!”此刻的黑寶子喊道,帶著白耗子朝著眾人揮手。
像是發現了什麼。
等到張二柱三人過去一看,在這茅草屋東南方向不過數百米處的灌木叢中,露出了一個墳頭,上麵刻著一塊墓碑。
墓碑上刻著一行字。
“秦家三十六代長子秦振天之墓。”張二柱讀出了墓碑上的字。
“什麼,秦振天死了?”此刻的李紅美失望的說道。
“墓碑都刻好了,當然是死了啊。”此刻的白耗子說道。
“不是吧,我們的恩人居然死了,不對啊,他一個人住在這山上,那是誰給他立的墓碑啊?”此刻的黑寶子說道。
“你確定他是一個人住在山上的麼?”李紅美問道黑寶子。
“我不知道啊,他是這麼說的,我估計是吧,哪裏有隱居帶一堆人的啊?‘此刻的黑寶子說道。
“絕對不可能的,一個死人,怎麼可能自己給自己立碑呢?”此刻的張二柱皺著眉頭說道,感覺這件事情有端倪。
“那也可能他根本不是一個人隱居在這山上。”李詩畫說道,這件事情變得有些撲朔迷離了起來。
“可是這山上真的沒人了哈,咱們都找遍了。”黑寶子和報白耗子說道,這山頂除了這光禿禿的一座墳頭之外,真的沒有任何人生活的跡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