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炎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墨薑寧。
忽略了她那猝了毒的眼神。
一個叛徒,沒資格讓她關注。
從前她以為,墨薑寧隻是性子嬌縱了一些,隻是沒想到,竟然這般軟弱。
炎鍾望著白月疏,毫不掩飾眼中的驚豔,隻道:“你男人呢?難不成是個隻會躲在女人身後的孬種嗎?”
白月疏輕笑,炎鍾隻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去了。
隻聽見她說:“戰你,我一人足以。“炎鍾先是惱怒,被人輕視。
後又大笑道:“美人兒,還是不要學舞刀弄槍的,乖乖待在我的懷中便好。”
墨薑寧有些慌亂,他這是什麼意思?
還要將白月疏收入後宮嗎?難道不應該將她殺死嗎?
可惜炎鍾一顆心全都撲在了白月疏身上,根本沒有接受到她質問的目光。
白月疏原本堅毅的眼神似乎被打動了,指了指墨薑寧。
一臉的憤恨:“炎國皇子說的不無道理,隻是我這人心眼小,不願與人分享東西尤其是男人,所以她,隻能死。“炎鍾被這句話取悅了,還不等墨薑寧反諷,胸前便插了一把刀。
看也不看她一眼,全然忘記自己剛才同她的親昵。
白月疏眼底帶著隱晦的嘲諷。
這便是跟著他的下場。
這一次,炎鍾會為了得到她而殺掉墨薑寧,那麼下一次就會為了別人而殺掉自己。
索性,她原本就從未想過委身於這等小人。
不過是在等罷了。
隨後墨薑寧便倒了下去,帶著無盡的悔恨和不解。
為什麼,她到最後還是輸了?
炎鍾笑的邪氣,給原本便妖豔的長相添出幾分妖豔來。
“如此這般,可以了嗎?“白月疏嬌笑,點了點頭:“可以……你個大頭鬼!“炎鍾剛要發怒,隻聽見白月疏說道:‘炎鍾,你方才不是問我,我夫君呢?現在算算時間,應當在炎都,指不定現在炎國國君的腦袋,還在不在了。’炎鍾先是一愣,隨後笑道:“白小姐真會開玩笑。”
很顯然,他不信的。
這裏到炎國少說也有半個月的路程,除非……
仔細算來,墨賦真的是一月之前就沒了消息!
不,不可能!
炎鍾有些慌亂,想要拿下白月疏以此來安心。
隻是那邊快馬加鞭的急報呈了上來,炎國皇帝要求撤軍。
這白紙黑字,又是蓋的玉璽。
他不信也得信。
不僅如此,炎國降了俯首稱臣。
炎鍾看著那封詔書雙眼猩紅。
白月疏能夠懂那種明明壓著打對方馬上就要點水晶了結果自己家被偷了的感覺。
她感覺到炎鍾不服輸,可能要對自己做什麼。
所以她騎著馬往後跑去,也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
顯然,炎鍾想的就是拚死一博,說不定還能博出一條出路來。
所以他騎著馬朝著白月疏奔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在縮小,白月疏幾乎不敢回頭看。
炎鍾長槍一挑,白月疏的馬被掀翻,眼看著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落入了一個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
鼻尖充斥著熟悉的竹香味。
白月疏知道,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