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有效的還是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
她重新爬到地鋪上,躺在傅加身邊。
無論如何,她都會讓自己走的越來越高!
讓傅庭堯不論存了心思,都不會再發生以前那種事情。
雖然心會亂,會偶爾動搖,但到底是被傷害怕了,不會再輕易地對男人敞開心扉,也不會把自己的命運輕易地交出去。
她一定會讓他嚐嚐她受過的苦楚。
秋風越來越涼,花瓣被它一吹,四散開落,紛紛揚揚間慢慢歸於塵土。
簡寧這邊已經睡熟了。
而傅庭堯那邊卻徹夜難眠。
傅宥醒了一回,但情況卻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站在外麵的醫生各個高談闊論,但真的給他們提要求務必讓傅宥盡快病情穩定的時候,突然都沒了聲音。
傅庭堯隻得讓他們按照自己的節奏來醫治。
孫大夫算是他比較眼熟的人,所以他第一個走進去的時候,傅庭堯倒是沒阻攔,但還是有點奇怪,他一個心內科的,這麼著急進去做什麼?
現在第一個給傅宥排查的可是呼吸道方麵的專家。
臉色青紫,呼吸困難,看似是心髒不好的反應,但看心電圖卻又看不出什麼毛病。真的和簡寧說的一模一樣。
孫醫生臉色大變,不由得捏緊了手裏的藥瓶。
他看了眼傅庭堯陰雲密布的臉色,特地趁著醫生交接的時候,湊到了傅宥麵前,然後擠了點藥膏出來,快速塗到他鼻子底下。
明明是黑色的膏體,但接觸到皮膚後就和皮膚顏色融為了一體,根本看不出有人在他鼻子底下放了什麼東西。
手上還有殘留的味道。
他走出手術室後特地聞了聞,好麻……
還帶點清冽的香氣。
“怎麼和牙膏的味道這麼像……”他頓了頓,自言自語道。
“什麼和牙膏的味道像?”傅庭堯盯他很久了,見他出來立刻走到他麵前,“你剛剛對付宥做了什麼?”
“沒……沒做什麼!”孫醫生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就是給他掐了下人中。”
“病情緊急到需要掐人中的地步了?”
“不是不是。”孫醫生不擅長說謊,但想想簡寧的行為,肯定是不希望他說出去她來過醫院的事,頓時用另一個理由找補,“我就是看看反應。”
傅庭堯雖然是A院的總裁,但他隻擅長管理和投資升級,對醫術是真的一竅不通。
正好手術室裏傳來驚奇的叫聲,他也沒心再問他什麼,大跨步走進去了。
“傅先生。”留在手術室的專家見他過來,都很激動,“少爺果然吉人自有天相,我們還沒做什麼,他居然自己好轉了,您看。”他指指那些儀器,“各項指標都在逐步恢複平穩。”
“沒用藥?剛剛那麼危急的情況,他自己好轉了?”
“嗯,沒有。”專家道,“因為今天用了抗生素,是少爺頭次使用,所以可能出現了什麼藥物反應也說不定,這會兒好轉了就沒事了。”
傅庭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