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少軒專注張東林的衣領質問:“那把刀上麵為什麼沒有塗毒,細胞膜不是已經破壞了嗎?你們到底是在搞什麼東西!”
張東林被這樣的陸少軒嚇了一跳,“我也奇怪,明明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的,怎麼……”
“你確認那個女人是你安排好的?”陸少軒問。
張東林狠狠點了點頭:“當然!”
“那這又是怎麼回事,你總是要給我一個說法的吧!”
張東林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在事前安排那個女人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刀上麵塗滿毒藥,再將他參加比賽的細胞膜進行腐壞催化。
今天本就是一地雞毛的安排,沒想到接二連三被他給搞砸了。
“我就不應該相信你的!”陸少軒怒氣衝衝,要挾道:“現在把事情搞成這樣,後麵的東西你可是要負責任哦。”
張東林一時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想要問個清楚,他已經迅速走開。
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懷疑,張東林一路快步緊隨他到了比賽場內。
從暗中觀察他們的徐文朝,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原本想要在比賽場上當場了斷了徐文朝,卻沒有想到籌備了幾個計劃沒有一個是成功的。
等比賽結束,人都散去的時候,在幾乎沒有蹤影的會場之內,陸少軒遲遲不肯離去。
他心裏壓了一塊石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空蕩蕩的會場裏麵,一針皮鞋的聲音緩緩踏步而來。
還以為是哪個工作人員,陸少軒不耐煩地嗬斥:“在我離開之前,誰也不要過來打擾!”
“喲。”
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陸少軒心頭一驚,站起來一探究竟。
等那人的影子從暗處慢慢走到光亮,站在自己眼前時,陸少軒才對今天發生的一切了然於心。
“徐文朝。”他咬牙切齒。
徐文朝麵無表情,雙手插袋:“如果我沒有猜錯,來年的今天應該就是我的忌日了。”
陸少軒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徐文朝微微一笑,轉身坐在椅子上,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會場之中還是人聲鼎沸,就一會兒的功夫,這裏那叫一個人走茶涼。
“你既然這麼沒有仁心,為什麼還要做醫生呢?”
這個問題著實把陸少軒給問住。
“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徐文超點了點頭:“是啊,你做什麼我管不著,可是當年成為醫生的時候,我們的誓詞你還記得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陸少軒不耐煩的很,他一門心思想弄死徐文朝,可每次徐文朝都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麵前。
他不知道究竟是這個人太幸運,還是自己太倒黴。
“我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可是你不中用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陸少軒忙問,心裏也開始慌亂起來。
“有錢的人一昧的用錢解決問題,最終得到的可能不會是想要的結果,但是用暴力,絕對得不到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