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秦思安,個人比較放得開,話語都比較露骨,妖嬈美豔型,更像是那一種熟女少婦。
當然秦思安還不是少婦。
“那你倒是說她叫什麼呀?”秦思安皺著眉頭,她都快急死了,到底是誰搶了她的位置,她要好好看看是哪個姑娘。
就在秦思安打破砂鍋問到底時,一段美妙的音樂響起,正是徐文朝的手機來電鈴聲。
真是謝天謝地,這電話太及時了,徐文朝推了推了手。
從口袋中拿出手機,也沒有看清來電的人是誰,直接滑動著解鎖屏幕,接了起來。
“徐文朝,我要見你,快點來醫院!”對麵傳來了一句話,就掛斷了,也不等徐文朝開口。
但徐文朝知道這是誰,秦思安也見過這個人,她就是鄭書雅。
“這,你也聽到了,製藥的事,我過三天就給你答複,你看怎麼樣?”徐文朝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秦思安抓起放在桌子上的車鑰匙,生怕徐文朝要丟了她似的。
她現在才沒有什麼心思,跟徐文朝談什麼製藥的工作上的事,她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她的人生大事,找到另一半。
“那好吧。”徐文朝也沒有拒絕。
徐文朝接著坐到了秦思安的車子當中去了,這次秦思安開車可沒有像到藥店那段路程那麼穩了,一路左搖右扭的,連闖了三個紅燈,把車開到了恒源醫院。
二人走了進去,不料這次,劉木森就在大廳裏,好像在搞什麼核查的事。
劉木森首先注意到了徐文朝,徐文朝在人群當中總是那麼的耀眼,像一塊金子一般。
“嘿,說你呢,你已經被開除了,怎麼三番五次的往醫院跑?”劉木森把手中的文件夾拍到他的助手肚子上,朝著徐文朝秦思安二人走了過來。
“醫院你家開的?還是說,你現在已經被調到保安的職位了,也難怪,就你那個技術也隻能專職當保安。”徐文朝聳聳肩,衝著劉木森那惡心的臉說道。
“我不跟你扯這些,你非法使用神經毒素,我現在就報警抓你。”劉木森掏出手機就要撥號。
劉木森說的神經毒素的事當然是指細醉針的事,那天那麼多人,也就他到現在還在耿耿於懷。
“你真是做手術做傻了是吧?忘了在警察局給我下跪磕頭的事啦?”徐文朝幫他回憶劉木森一輩子最屈辱的事。
劉木森的手指突然停止了撥號,他的記憶仿佛回來了,那段他做夢都想忘掉的恥辱又被徐文朝給提起來了。
“蕭成風都失蹤了,你覺得還會有人給你撐腰嗎?”劉木森麵目猙獰。
他的嘴唇上下跳動著,狠不得把徐文朝給活活咬死。
“那你試試唄,不過我不介意在去警察局之前,讓你再次躺到病床上。”徐文朝就赤裸裸的威脅著他。
徐文朝現在動動手指,就能輕而易舉把劉木森給弄成真正的二級重傷。
“你別太囂張!”劉木森的大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狠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但他還真不敢輕舉妄動,徐文朝現在的戰鬥力跟一個怪物一樣。
“勞資就是囂張,你現在就把我非法使用神經毒素的證據拿出來啊?”徐文朝嘚瑟的說道,還晃了晃腦袋。
劉木森立馬拿了一支細醉針出來,亮在徐文朝麵前,他也不怕徐文朝搶走,因為他那天已經把他們一行人身上所有的細醉針都收走了,他現在隻是攜帶了一支。
“你化驗的出來嗎?”徐文朝自信的問道,因為他是用自身真氣推動的,針裏麵現在是一個神經毒素分子都不會有殘留。
因為劉木森也是醫生,他中了細醉針之後,就覺得大腦一陣麻痹,所以他斷定針裏麵就是神經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