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麵白如雪,十有八九是宮寒,想纏著那個王八蛋給她看看。”
“哈哈哈,還真是不要臉,要一個男人給她看。”
幾個護士立馬將矛頭轉到周雲芷身上,全部開始向她攻擊。
聽的周雲芷咬牙切齒的,臉色也沒有之前雪白了,微微泛紅,黛眉緊皺,瞳孔收縮。
這是她憤怒的一種表現形式,有的人悲傷或者太喜悅而流眼淚,這也是他們對自身情感的一種表達。
“他是我男朋友,怎麼啦?他在我心目中醫術是最好的,我相信他能治好。”周雲芷小嘴氣嘟嘟的回擊著。
“啊呦,還真看不出來呢!我記得剛才那個王八蛋,好像對你愛答不理的樣子。”
“你說的沒錯,那個王八蛋還挺帥的,估計看不上她,她在死纏爛打。”
“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下賤。”
“你們在說什麼,誰下賤?不願意打下手的,劉導說你們明天可以不用來了。”徐文朝一臉陰沉的斥責道。
頓時這群小護士不敢再多吱聲,快步推著躺在手術車上的朱嘯濤。
好尷尬,周雲芷此時麵紅耳赤,現在她臉上的紅跟剛才的不一樣。
現在是一種潤紅,她不知道她剛才說的話,徐文朝聽見沒。因為自己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注意徐文朝的腳步聲。
“你……來了。”周雲芷小聲對著徐文朝說道。
“嗯。”徐文朝輕淡的回應了一句,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喜怒了。
馬上來到了手術室,徐文朝換上了手術服,將朱嘯濤麻醉後,把他晾在了無影燈之下。
“跟我去四號手術室。”徐文朝朝著眾護士說道。
“醫生,你怎麼跑了,我們家少爺,你快點給他手術啊?”阿福不解的問道,他家少爺都推到二號手術室了,且已經麻醉好了,怎麼突然不做了呢?
“你願意為你家少爺,捐出你的一片腎嗎?阿福?”徐文朝望著他。
就在徐文朝都要放棄朱嘯濤時,他又瞟了一眼他身邊的阿福。
用著見麵辯病的技能,他驚奇的發現,阿福的腎髒正好可以和他適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現在就看阿福同不同意了。
“醫生,你是說,我可以救……我家少爺嗎?”阿福不敢相信的求證道。
“是的,你的腎髒可以和你家少爺相匹配。”
“我願意!”阿福斬釘截鐵的說道。
“開始手術。”
接下來,徐文朝要連續做兩場手術,而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工作,都要他一個人完成。
至於旁邊的這些護士,也隻能給他遞遞器材,擦擦汗。
手術室內,周雲芷是不能進去的,除非她穿上無菌服,不過,這也得徐文朝同意才行。
現在她隻能在外麵等待了。
徐文朝熟練的將阿福麻醉過去,直接用手術刀劃開他的小腹,從這裏麵取腎。
他知道阿福是個練家子,所以沒有從背後取,這樣會對脊柱造成一定的影響。
之後還會對他練功造成困擾,還極有可能,他以後做不了重的體力活。
從小腹取,這工序可就麻煩多了,可以這麼說,本來是一倍的工作量,徐文朝強行給自己增加到了五倍以上的工作量。
“你到底會不會做手術?之前不明白院長怎麼那麼相信你,現在看來你就是一個新手,故意讓你來送的,你這連取腎都不會。”
“從背後取腎呀,可惜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晚了,這家夥已經把別人的小腹打開了。”
“唉……”眾護士搖搖頭,表示這手術估計要忙一天了,而且朱嘯濤的手術還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