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徐文朝麵前三張九跟一對A,大老黑的臉色當即變得憤怒無比。
而且他雖然感覺丟了臉,無比的憤怒,還不能對徐文朝怎麼樣。
因為很明顯,他這個完全就不會玩兒梭哈的人,能贏這局完全就是運氣,他就是聽了汪允向的話,瞎跟,撐到了最後,然後贏了而已。
而徐文朝也望著他,嘴角還露著冷笑,心想就你這個煞筆還敢跟我這個賭皇玩兒牌,爺能隨便換牌,想要什麼牌就要什麼牌,而且你們還發現不了。
慢慢等著吧,我會讓你們輸的連褲子都沒得穿。
但很快,大老黑他們也發現徐文朝沒表麵上那麼簡單了,因為他很快就連贏了二十多局,整個桌子上的籌碼,有三分之二都到了他的麵前。
而且他們雖然感覺到了不對,但也如徐文朝先前想的那般,他們完全看不出他一直在換牌。
“九爺啊,你找來的這個替你賭的小子,有些邪性啊,他表麵上看著沒有賭過錢,更沒有玩兒過梭哈,但卻連贏了二十三局了。”
“我自己就是開賭場的,像他這種情況,要麼就是運氣極好,要麼就是老橋兒,故意裝傻坑我們大家。”
“而且以我的經驗,他是後者,你要不要跟我們解釋一下啊?”
霍務川叼著雪茄,一把將麵前的籌碼推翻,眼神冷厲的望著呂三九說道。
他這麼一說,孫發啟,大老黑他們臉色也頓時變得陰厲無比,皆是望著呂三九。
“我早就發覺這小子不對勁了,他是在扮豬吃老虎,裝瘋賣傻坑我們。這小子,第一局牌故意做出那種沒腦子的舉動,讓我們相信他不會玩兒梭哈,然後不跟牌,其實他是為了藏牌。”
“而他後麵的二十多局,無論牌大小,都跟到最後,而且每局都不多不少,隻大我們牌一點。我是同花,他就是富爾豪斯,霍老大是富爾豪斯,他就是四支。一把牌那樣,是籌碼,但把把牌那樣就是有問題了!”
大老黑翹著腿,揚著身,點燃一支煙,冷眼望著徐文朝說道。
黑狗此刻,手緊緊握著匕首,另外一隻手也開始發短信了。
今兒,必定出事!
“老九,你設局,先這種老橋兒騙騙樓下那些人還可以,但我們手下哪個沒幾家賭場?我們他麼就是幹這行的,即便你找個厲害的老橋兒來,也坑不了我們!”
“我們幾個跟你可是很多年的兄弟,你設局設到自家頭上來了,那就太不講道義了。既然你不將道義,那我們也不會再跟你講什麼道義!”
汪允向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怒瞪著呂三九說道。
站在後麵的那些人,也是紛紛摸出了武器,快步走了過來,眼神不善的望著呂三九他們。
呂三九的所有手下也全部圍了過來。
徐文朝腿翹搭在賭桌上,打了個哈欠,他站起身,望著大老黑說道。
“哥,你想不知道呂三九是如何夥同我出千的啊?反正我也看出來了,今晚跟著他絕對沒有活路,那還不如揭露他,投靠你們。隻求你們能放過我,我就想活命。”
大老黑瞥了眼徐文朝,又看了看呂三九,臉上露著嘲蔑的表情,說道:“隻要你將你們出千的方式說出來,我保證不要你的狗命。”
徐文朝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表情,急忙對他招手說道:“哥,既然你願意保我,那你過來,我隻告訴你一個人。”
大老黑叼著煙,滿臉霸氣的大步走過去,將耳朵貼向徐文朝。
“哥,我跟你說啊,是這樣子的滴……”
徐文朝抬起手,用足了力氣,一大耳刮子扇到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巨響,在大廳內清脆,響亮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