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宓檀兒猜測的一樣,司空妙離開後就直奔江遠房間去,甚至連敲門的動作都沒有,進去後直接布下結界封鎖了整個房間。
“怎麼是你?”江遠挑眉不解的看向進來的司空妙。
“江遠,你不能這樣對檀兒,帶著目的的愛情不會有好結果的,到時候你抽身離開,檀兒該怎麼辦?”司空妙一進來就質問起了江遠。
“當事人都沒說話,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管我們的事?”江遠不以為然道。
司空妙極其隱蔽的放下一塊芯片,隨後一步步走向江遠,在距離江遠隻有半米時她停了下來,“離開宓檀兒,不然我就向所有人拆穿你的身份。”
“抱歉,我做不到!”江遠搖頭拒絕了。
“好,你不就想報複檀兒嗎?我替她!”
說完,司空妙摘掉了發帶發飾,一頭齊腰的黑發如瀑布般落下,緊接著就是寬衣解帶,當一襲青色長裙落下,一具完美的胴-體擺在江遠麵前大有任君采劼的模樣。
“你想要的東西,我替檀兒給!”司空妙崩緊了銀牙,這對她而言是一種極大的屈辱,但如果不這樣做宓檀兒根本不能發現江遠的人麵獸心,隻有在兩個同樣重要的人中做抉擇時,掉入漩渦的宓檀兒才會有認真思考的機會。
“怎麼,你是覺得在宓檀兒上演一場活春宮能讓她迷途知返?”
江遠毫不掩飾就拆穿了司空妙的來意,他嗬嗬一笑,道:“你要真這樣認為,那我不介意陪你演一場真刀實槍的戲。”
“別光嘴上說,你有種嗎?”司空妙已經下了決心,那就會將這條路走到底。
“低級的激將法,但,我遂了你的意!”
江遠一把將司空妙拉入懷中,香氣頓時撲鼻,未經人事的少女觸感帶給他極為美妙的體驗。
司空妙閉上眼默默垂下一滴淚,但全然不反抗。
“你知道嗎?宓檀兒正在來的路上,待會她全程看著豈不是比你用錄影芯片給她看來的更加記憶深刻!”江遠將司空妙平放在床上,自己也在脫著不多的衣物。
“人渣!”
司空妙死死咬出兩字,這是她對江遠最貼切的形容。
“現在叫人渣,待會你隻會叫!”
江遠蠻橫的壓了上去,就在這提槍上馬之際,司空妙布下的結界被暴力破開,宓檀兒焦急的走了進來。
“你們!”
看到坦誠相待的兩人,宓檀兒一聲尖叫後立馬封住了門,隨後快步朝江遠走來,隻是三兩下就將江遠推到了一邊去。
宓檀兒滿臉心疼的給司空妙裹好毛毯,然後緊緊抱著她。
“檀兒,她自己送上門的,怪不了我!”江遠無賴的聳聳肩,加了句:“美色當前,我不做點什麼,她真以為我不帶把。”
“你穿好衣服出去準備儀式!”
宓檀兒將江遠的衣服丟了過來,現在要是被其他人知道這醜事,不管是司空妙還是她宓檀兒都將顏麵盡失,甚至司空妙會聲名狼藉,所以她不可能繼續追究的。
“你這閨蜜夠豪放的,以後讓她繼續保持,我不介意一箭雙鳳的!”
江遠臨走還不忘留下一句嘲諷兩人的話,隨後才出門去準備儀式,今天是他跟宓檀兒的訂婚日子,但他對於身敗名裂這事沒有一點感覺,甚至他還覺得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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