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欲兔朝著江遠輕吐幽蘭,嗬出的氣息竟有一種獨特的香味。
光朝江遠吐氣還不算完,欲兔直接上手就要解兩人衣服。
“停下吧,我已經做到能隨時閉塞毛孔、並且百毒不侵的地步,這點毒對我沒有一點影響!”江遠很淡定地說道。
欲兔現階段隻能用最低級的形與氣來魅惑對手,江遠本身定力足夠,而且修了神木典對於這些氣體有很大的抗性。
“哥哥,我好熱!”
欲兔已經在扯肩帶,身上春-光越露越多。
江遠被欲兔這一番動作給逗樂了,這女人怕是自己都沒能徹底掌控天魅體,不然自己也不會中招了。
“熱嗎?”江遠雙手抓住欲兔雙肩,眼神玩味地盯著她。
“嗯!”
欲兔雙眼迷離地點頭。
“好,那我就給你降降溫!”
話音落畢,嘩啦一聲巨響,幾大桶冰涼的水從欲兔腦袋上倒下。喵喵尒説
“嘶嘶!”欲兔驚恐之下一個哆嗦,眼神中竟恢複了些許清明。
“特意給你加了冰,是不是很降溫!”江遠若無其事道。
水是幽靈鱸王那口湖裏取的,當初為了貪點小便宜他收了好幾十噸水,沒曾想兩顆果樹還沒澆上營養液,就被欲兔搶先一步當成了冷卻液。
江遠很清楚中了招會怎樣,這種媚術一般都是吸取對方生命精力的,通過皮膚接觸就能天雷勾動地火,中了媚術欲-火焚身,輕則精神萎靡、元氣大傷,重則就是便宜沒占到反被媚術使用者擾了心智,死在溫柔鄉裏。
“使徒!”
淋成落湯雞的欲兔終於有了模糊意識,恍惚狀態也開始退卻。
“舉手之勞,不用謝我!”江遠淡淡撇下一句,然後直奔最後的主閣而去。
“啊啊啊!”
欲兔簡直要抓狂了,她心道:“沒情趣的家夥,誰要謝你啊!”
話音剛落,速馬和聽蛇出來了,速馬看著被淋成落湯雞的欲兔錯愕道:“這怎麼回事啊?使徒人呢!”
“不會這麼快就完事了吧!”聽蛇臉部肌肉抽動,“這還沒三分鍾呢,就算脫個衣……”
“閉嘴!”欲兔羞憤喝止聽蛇。
速馬看著狼狽的欲兔若有所思道:“怎麼,這一次的美人計不好使了?”
“沒看出來啊,這使徒還是個坐懷不亂柳下惠的正人君子!”聽蛇也是很詫異,他對江遠的印象並不好,因為當初這家夥就是夜闖他們北城盟。
“正人君子!”欲兔暗暗磨牙,這正人君子可是擅長辣手摧花的。
“得,看來我們這一隊男人除了龍大沒有被欲兔魅惑過的記錄破了!”速馬開玩笑道。
“速馬,你是想我晚上去找你嗎?”欲兔見到還在說風涼話的速馬簡直要氣炸。
速馬頓時噤聲,他無辜道:“別別別,我這小身板可受不了你,你這種能看不能吃的菜還是留給你家未來那位吧!”
“不好了,獸潮馬上圍過來了!”聽蛇一臉凝重。
“走,去主閣接應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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