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隻能使用強製手段了。
我雙腳左右開弓,然後身形疾掠而出,在奔跑的過程中,雙手迅速地變換繁瑣的印法。
頌魂術!頌魂一式!
頌魂術是五通魂術之一,算是是用的比較廣泛的魂術。
而頌魂術本身並不具備什麼好很強大的攻擊力,它主要的作用是淨化亡靈的魔性加持,從而達到讓被魔和陰邪之物附體的人恢複清醒的目的。
隨著印法的變化,我手上逐漸出現一團白光,當我迅速的靠近那名婦人的時候,她也反應過來了,她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我。
她的身子一扭轉,就朝我撲了過來。但是就算被惡靈附體她也隻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我稍微一閃身,便避過了她的攻擊,然後化掌成指,連續三指點在了她的背上。
我點完三指過後,隻看到她身上有一團黑氣瞬間消散。然後她整個身軀便直直的落在了地上,一下子昏迷過去了。
經曆了這驚險的一幕,大家都有些後怕。老村長則趕緊派人把傷者送回去包紮。然後守著婦人。
老村長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過來。感激地對我說道:“大師啊,真的是感謝你了。”
我擺擺手,說:“不用感謝,這是應該的做的,我不可能看著邪魔作祟。”
在我和村長交流的時候。張子萱則靠近了土地神廟。他她察了一下四周,低頭看到了地麵之後便蹲下身來。
不一會她回頭對我們喊道:“你們快過來看,這裏有發現。”
我們走了過去,這裏離土地神廟隻有幾米的距離。而張子萱指著地麵說道:“看,這土地的溝壑裏曾經有血流過,隻是幹了,如果不近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她順著溝壑裏點點的血跡,一路指了下去。
“再看這個位置,正是之前死者的家屬所跪過的。他們兩人剛好跪在了這血跡的最邊緣,其他的村民都沒踏入這個範圍。”
隨著張子萱的分析,我們的麵色都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
而這時,本來已經都下去的村民又跑了上來。幾個男子氣喘籲籲地朝我們這邊趕來。
“村長,不好啦,剛剛劉老太又發癲了。”
“別急,你把話說清楚。”老村長說。
“當我們抬著龐龍他媳婦下山的時候,劉老太又像她那樣發狂了。幸好跟大師一起來的另一位大師製服了他她”這個男人說道。
他口中所說的另外一位大,師就是張子涵了。幸好我安排她與村民一起下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件事情,絕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張子涵沉聲說道。
我們都點點頭,我決定今天晚上再去河邊看看,明天就是死者出殯的日子,而我的心裏總有一種預感。明天好像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爺爺不在,李香君也不在。想要解決這件事情就隻能靠我們自己。
白天悄悄的過去,張子萱和張子涵他們也累了,於是我便決定一個人去河邊看看。
如果打不過,那我逃跑是沒有問題的。
晚上夜色正漸漸的沉了下來,村民們因為恐懼把門窗關緊,鎖在家裏。
而我在緩緩的從村裏走了出來,往河流走去。
我這樣想著,不自覺地往河流那邊走去。
十幾分鍾之後,我從近路來到了河流的旁邊,這條近路是我偶然間發現的,我想她們肯定不知道,從正常的路去河流可能要半個小時,但是從這條小路,隻需要十幾分鍾就夠了。
我偷偷摸摸地躲進了一堆草叢裏,也幸好草足夠茂盛,不然掩蓋不住我的身形。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現在河流旁空無一人,隻有紅色的警戒線攔在那裏。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大,整片田野都有點陰森,而寂靜的河流更顯可怕,聯想到這裏還死過很多人,我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不過好在經過這麼多天的訓練,我的膽子也慢慢的大了起來,畢竟我也是隻身在墳場待過的人。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右邊的草叢突然動了一下。
我的心裏咯噔一聲,立馬轉過頭來,緊緊盯著那處草叢,我的手裏握著一把鳳舞九天,一有不對我便會出手。
草叢一動,然後跳出了一隻青蛙。
我看到隻是一隻青蛙,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恢複警戒姿勢,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河流。
我覺得總會出現點不一樣的東西!
我看了看會發光的電子手表,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我把手機調成靜音,然後發了條短信告訴她們我今晚不回來了。
我繼續潛伏,因為我的心裏有一種預感,我覺得今晚這裏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