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色?哼……好吧,就勉強讓她們任性一次。
隻不過讓我感到失望的是那幾個貼著我走的女孩並沒有偷吃我的豆腐。
我思索了好久都沒有得到答案,最後我將原因歸到了幾個女孩身上。肯定是這幾個女孩賞美水平不夠而且品味不高,不然自己這麼大一個風流倜儻瀟灑絕倫的美少男她們怎麼都不起劫色的想法呢?
唉,這個世界有時就是缺少能夠發現美的眼睛。
張子涵和張子萱看著刻意靠近美女的我,同時衝我翻了個大白眼。
……
火車站最不缺乏的就是人氣,再加上現在是年後上班的高峰期,所以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
也很混亂。
我們往汽車站的方向走去,我們準備先搭汽車,當我們從火車站口出來路過廣場時,卻發現很多人圍在一個地方,似乎是在觀看什麼東西。
由於人多聲音嘈雜,我們也不知道那裏麵發生了什麼,於是我們也往人群裏擠去,想要一探究竟。
“喂,我說你這個老女人,到底想要拖到什麼時候!”一個剃著球頭、身材高大的胖子對著麵前的人說道,聲音中頗有些不耐煩的意味。胖子的身邊還站著兩個年輕人,兩人也雙手環胸,一副討債的姿態。
而在他麵前的地上跪著一個女人,女人的頭發淩亂、麵容憔悴,衣衫也沾上了許多灰塵,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乞丐,但是這些破爛的裝飾並沒有完全掩去她的容貌,依稀間可看出這個女人的美豔臉龐。
女人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小女孩,繼承了媽媽、的美貌基因的漂亮小女孩此刻正蜷縮在媽媽懷裏,用緊張不安的眼神望著麵前的幾個長得凶神惡煞的人。
“申威哥,我知道幾天沒有交錢給你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丈夫現在還躺在醫院等著錢啊!我實在是沒辦法抽出更多的錢來交給你了。要不你就寬鬆幾天行嗎?等我丈夫過了危險期,我一定如數的把錢交給你,求求你了。”女人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胖子說道。
“嗬嗬,再給你幾天?你要幾天啊?十年行不行?”胖子突然間提高了音量,橫眉豎眼的說道:“前幾天你沒交,就也算了。可這幾天你收到了多少錢,你以為我不知道?我這天天都有人盯著呢,你真以為我傻啊?你丈夫出了事要許多醫藥費,我給了你機會讓你在這裏尋求援助,你卻一點都不知道知恩圖報,還不想交地租。我就告訴你,你這個位置可是很多人想跪呢,不想跪了就別跪!”
在一些當地人的討論之中我們才知道,胖子名為申威,仗著哥哥的勢力在火車站一帶稱王稱霸,橫行霸道。
當然,說白了就是隻會欺負弱小而已。
申威的哥哥在市局裏有些關係,因而火車站旁邊的警察分局對於申威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怎麼折騰,隻要他不鬧出太過分的事。
火車站的這塊地段對於申威來說可是黃金地段,是他財政收入的重要來源。
在火車站經常能看到這樣一種情況,一些人在地上攤著一張大紙,然後上麵寫著自己的情況,家裏誰出了事需要大量的錢或者是家裏有什麼變故,乞求人們伸出援手。而本人就跪在旁邊,身旁有一個家屬,還有一個輪椅或擔架,上麵坐著或躺著需要援救的對象。
這種事情有真有假,是真是假還真的不好分辨,而造假的這一類人往往是利用人們的同情心理,雖然很多人都會漠然的從他們麵前走過去,但總有人會伸出一些援手,一塊兩塊幾塊,支援的人多了,這些零散的錢也就積儲成了一筆可觀的財富。
在大紙上寫著女人的生活情況,女人名為王惠娟,和丈夫住在南城,兩人經營著一個燒餅攤子,女兒也在南城的重點小學上學,夫妻兩雖然沒有掙什麼大錢,但日子也過得安穩幸福。
直到有一天,噩耗降臨,那天,王惠娟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說自己的丈夫楊林重傷住院。後來診斷結果出來,楊林由於頭部受到重擊而失去意識,就算做了手術,以後也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可王惠娟並沒有因為醫生所說的這種可能性而放棄丈夫,對她來說,隻要能讓丈夫醒過來,就算機會再渺茫,她也要去嚐試。
但是家裏又沒有多少錢,能夠借到的錢她都去借了,可相對於那天價的治療費來說還遠遠不夠。王惠娟沒有辦法,隻得向社會求援。於是她帶著女兒一起出來請求人們的幫助。她弄了一張大布條,在上麵打出了基本情況,然後帶著女兒跪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