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幾天我是忙得暈頭轉向,九爺這幾天就像完全恢複了活力一樣,每天九爺教我魂術,在他的指導之下。我對魂術的理解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以前我隻是單純的把魂術的力量是使出來,並沒有用自身的實力與魂術融合到一起,現在我學到了新的知識,而且我最喜歡的是那把匕首。
這樣子修煉起來就事半功倍了。但是我看到九爺神采奕奕的樣子,心裏卻不住的擔憂。村長不是說九爺已經陽壽不多,氣血已經耗盡了嗎,怎麼又這麼有精神?
我不禁想到了一個詞:回光返照。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這一天爺爺要我出山去買點東西,他和九爺最後站在房門口送我出去。
我也納悶,但還是跟村裏的人一起到了出山後附近的縣城裏,買了點東西回來,等到我回來的時候,噩耗傳來。
九爺已經走了。
我在想爺爺應該是和九爺有什麼事情要說吧,九爺這一生就是救死扶傷,助人無數,即便他的的兒子清泉犯了很大的錯誤,村裏人還是很尊敬他的。
村裏為他舉行了風光的葬禮,方圓幾個村子的人都來參加了。
九也是因為陽壽耗盡而死,不像爺爺那樣是因為突發事故。
送走了九爺,我微微悵然,這幾天九爺日夜不停地教給我一些法術,還把他所留的幾件寶物都送給了我。
我問爺爺九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爺爺說以後你如果有機會去到霆宗,你就會知道九爺以前在宗派中的地位九爺像爺爺一樣,因為一次意外變故而失去了全身的大半實力,隻能隱居在這個小山村之中。
在此期間,九爺幫爺爺恢複了一些實力,至少現在爺爺可以在白天待上一段時間。
三天過後,九爺的喪期過了,我也準備動身走了,爺爺的事情隻有九爺一個人知道,我和村長、何蘇他們告別後,就乘車往飛機場出發。
恐怕黃道士那個家夥已經在香港瀟灑了好幾天了吧,我拿出另一個玉瓶子看了看,周雪兒也沉睡這麼久了,應該醒來了吧。
當天晚上我就聯係上了黃道士,聽著他在那邊歡快的大笑我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在瘋玩。
飛機飛了個把小時就到了香港的機場,我在機場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舉著我的名字的牌子的小夥子。
他說他是黃先生派來接我的,還把我迎接上了一輛奔馳。
奇怪,這臭道士來這裏也隻有這麼久,怎麼一下子就混得這麼好了?
車開到了一棟別墅的麵前,我看到這棟別墅,不禁驚掉了下巴。黃道士這個家夥到哪裏都可以住別墅啊。
進門之後,我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黃道士,此時他已經換上了一套西裝,正捧著一杯紅酒在哪裏喝。隻是再怎麼換衣服都掩蓋不了他那猥瑣的氣質,看到這不倫不類的一幕,我笑出聲來了。
“你這家夥,怎麼跑到這裏來就變得這麼瀟灑了。”
黃道士掃了掃四周,見無人就放下了他那高人架子,眉飛色舞的說道。“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一到這裏來,我就接了個大活,幹了一票大的,那家人也豪爽,讓我穿西裝住別墅,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的嘴角抽了抽,感情這家夥又是踩了狗屎運。
從他的口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那天下飛機之後他就在香港亂轉悠,閑來無事,他就跑到高檔會所去玩。
他在高檔會所裏打桌球的時候看到一個中年貴婦的身上圍繞著一股怨氣,別問他是怎麼發現的一股怨氣,雖然黃道士捉靈體水平實在是不怎麼樣,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於是他就上前找中年貴婦搭訕,說出了她的身上的情況,中年貴婦聽聞後十分吃驚,就把黃道士請了回去,沒想到中年貴婦的先生也有這種狀況。
他們兩人不知是為何,最近一段時間總是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去醫院檢查之後得到的結果也是一切正常。
無奈香港的高人實在沒有大陸那麼多,他們找了許多地方也沒有找到一個能解決他們的問題的人。而黃道士其實就是湊巧看出了他們身上的怨氣而已。
黃道士是知曉一點法術,於是就布陣施了點法,將兩人身上的怨氣清除。
黃道士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就成功了,這一次真的把他夫婦兩人的事情給解決了。這夫妻兩人是香港有名的珠寶商,為了答謝黃道士,所以也就把這一棟別墅給他作為旅遊的住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