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我叫黃黃道士趕快跑的原因,因為我也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但那個小女孩似乎是被什麼限製了她的活動空間在九樓,所以我們才有機會逃出這棟樓。
如果她可以在整棟樓的空間範圍之內活動,我想這時候我們應該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不是躺在樓外麵的地上說話了。
“有這麼恐怖嗎?”黃道士有些不敢置信。
我點了點頭,同時但是強調了一下,這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如果準備充足,那還是有希望搏上一搏。
準備充足意味著什麼?想要對付她,你必須要找出她死的原因,還有死亡的第一現場,以及找到她的親屬,從中判斷出她最忌憚的是什麼,最在乎的是什麼,能夠克製她的方法是什麼。
光是找出這些線索就足夠你頭疼的了。
休息了一陣之後,我和黃道士攙扶著走回了大街上,然後攔了一輛的士,回到了租住的房子。
第二天我和黃道士都睡到了大中午,因為前一天晚上實在是耗費了我們太多的精力,那種死裏逃生過後湧上來的虛弱感,讓我門不得不進行足夠量的休息。
打開手機,我看到了幾條未接通話,其中有一個電話還是胡勇打過來的。
我沒有回他的電話,而是直接叫醒黃道士,兩人收拾一番,吃了個飯,便往胡勇所在的公司趕過去。
我們到達了房地產公司的頂樓,剛進胡勇的辦公室,胡勇就迫不及待的問我們情況怎麼樣了。
我和黃道士都不做聲,隻是有些冷冷的看著他。
他也一頭霧水地看著我們,最終我開口問道。
“胡老板,希望你這次能把這棟大樓發生過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我們,否則,這單生意我就不接了。”
胡勇一愣,然後他似乎也明白我所指的是什麼。
我將我們昨晚遇到的情況告訴了他,胡勇聽到我說那個小女孩之後,他的臉色霎時間就變的很難看。
由此可以斷定,胡勇必定知道這個小女孩的事情,我也不著急逼問他,就氣定神閑地坐到沙發上,還自己拿出他的大紅袍泡了起來。
胡勇站在原地,臉上閃過各種複雜的神色。最後他歎了一口氣,坐到了文麵前的沙發上。
“哎,我本來是不想把這件事傳出去的,對公司的聲譽有影響,對我自己也有影響。但是沒想到……”
我聽著他的敘述,慢慢地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件事情還要從兩年前說起,當時胡勇的房地產公司正在迅速的發展。
當時拆遷城區的一些破舊的樓房,胡勇抓住了這個機會,競標到了一塊好地盤。
按預計,這塊地如果被開發出來建了樓房,那能獲得的利潤是相當可觀的,這也能識胡勇的公司實力更進一步所有的如意算盤都打好了,包括政府那邊的關係都已經疏通,隻是在最後拆遷舊樓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這裏有一戶人家不肯搬,這戶人家說這是他們祖傳下來的房子,說什麼也不肯拆。
胡勇當時一狠心,出了三倍的拆遷補償費,但是他們依舊死活不同意。
程序都走完了,就等開工了,但是這塊地遲遲拿不下來,胡勇心急如焚。他在想要不要采取一些強製手段,先把這塊地拿下來再說,至於安撫人心,好說,隻要錢足夠。
但是還沒等他下命令,拆遷隊的人就先把房子給拆了一半。
房子的男主人找拆遷隊的麻煩,卻是單力薄,最後失足從二樓墜了下來,身體直直的插到了一根鋼筋上麵,當場死亡。
家裏惟一的頂梁柱死了,隻剩下了男人的母親和尚在讀初中的女兒。
老人哭得死去活來,但是卻沒有人理她。胡勇當時也是忙的不開交,拿了一筆錢給老人就匆匆走了。
但是沒想到當天晚上,老人就喝農藥自殺了。等到孫女發現送往醫院搶救時,已經來不及了。
女孩的世界瞬間塌了,兩個至親的人在一天之內都離她遠去。
從此以後,女孩的身影就消失了。
負責人也沒有來得及管這些,既然這個破房子裏都沒人了,就拆了吧,拆扡進行得異常順利,不久,大樓就一點一點地建了起來。
幾個月後的一天,有人發現剛剛建到九樓的大樓之上站著一個女孩,那女孩從九樓之上一跳而下,當場腦漿迸裂,將不少人給嚇得麵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