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青停下手,也沒警告她什麼,直接上了二樓。
在他的認知裏,絕對不能跟下屬發生.關係,否則以後很容易失去掌控。
剛才也是真的生氣了。
一天天發什麼騷呢?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誰也不可能無動於衷,關鍵是不能吃啊,那不是活受罪嗎。
徐落雁屁股火辣辣的,疼得直皺眉,趴在沙發上好久才緩過來。
按理說,她應該是很惱火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痛感稍微退卻之後,竟然有一種很刺激的感覺。
前所未有的刺激!
徐落雁突然覺得有點不認識自己了。
匆匆忙忙的從行李箱裏,拿出一條褲子換上,看著換下來的衣物,她長長的呼出口氣,感覺自己越來越變態了。
近墨者黑?
徐落雁把鍋甩在陳長青身上。
半個鍾頭後。
徐落雁來到頂樓露台,隻見陳長青臥在躺椅上喝著紅酒,優哉遊哉的模樣。
“你這趟陪我過來,不會是專門來享受的吧,有什麼計劃了沒。”徐落雁說道。
陳長青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竟然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甚至提都沒提剛剛那件事。
“我會幫你造勢,在這邊發展出一個有利於你的圈子,人脈關係到位了,剩下的,我不插手。”
陳長青淡淡的說道:“明天有個酒會,與會者都是安城的生意人,身家沒有低於千萬的,涵蓋各大行業,注意多去留心,哪些人對咱是有用的。”
“嗯,幫我建立紐帶就行了,後麵的事情我會去周旋。”
徐落雁不著痕跡的笑了笑,準備離開露台之際,往陳長青身邊湊近了點,“下次打我屁股的時候,記得輕一點兒。”
下次?
陳長青暗暗吸了口氣。
……
第二天晚上。
陳長青西裝革履,皮鞋鋥亮。
徐落雁則是一身包臀短裙,黑絲高跟,性感嫵媚之餘,跟在陳長青身邊,言行舉止,都像個合格的女秘。
這場酒會並不是項澤宇發起的。
但毫無疑問,項澤宇作為項金誠之子,在這個圈子裏,必然是鶴立雞群,風頭無兩。
而地點,也是陳長青來過的佳麗會所。
會所門口,陳長青停好車子,帶著徐落雁緩緩走去。
這時,迎麵撞見一對父女。
呂振雄和呂依依!
“長青!”
呂振雄麵露喜色,大步走了上去,“我都愁找不到你呢,給我急的昨晚沒睡好,你怎麼也在這兒呢。”
沒等陳長青回應,呂依依便是冷哼道:“當然是知道咱們要來參加酒會,眼巴巴湊過來,想跟著進去見見世麵了。”
“別胡說,長青都能開奔馳了,不是你想象中的窮小子了。”
呂振雄訓斥了一嘴,旋即看向陳長青,“長青你這兩年都經曆什麼了,現在應該有千萬資產了吧。”
“我還沒有千萬資產。”陳長青如實說道。
當然,他沒有說馬上就快有了,根本沒必要說這些。
“你看吧,我根本沒胡說,他沒有千萬資產,就不可能得到邀請,而且這會所今晚被包場了,也不可能是訂了包間,這不就是收到了消息,想跟咱沾光混進去的嗎。”呂依依滿臉嫌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