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早已經把齊鬆鶴的家人當了自己的家人,鄭毅對外人那可是惜字如金可是對於家裏人來說就是一個暖心的人“叔叔你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吧,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現在我也長大了能分擔點事情了。”
齊父有些慢一開口,先開嘴又閉上嘴,反反複複好幾次才開口“我是真哭的冤枉那個女孩子了,現在想想這個女孩子對鬆鶴就是真心相待的,是我不該毀了兩個人,如果要是我早點同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話是不是也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鄭毅知道齊父這是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可是是不是這樣的,人一旦成為了父親就會變得敏感,尤其是自己的兒女遇到了什麼危險,父母總是會第一時間的把責任全部都堆到自己身上。”
鄭毅想了想自己還有沒有可以聯係的人,齊鬆鶴的腿組織還沒有完全的壞死,還有疼痛感但是不明顯了,不過恢複的幾率幾乎沒有,鄭毅之前也認識了許多江湖上的人,突然就想到之前開車撞到的一個老人。
那老人專門就治這個腿病,老人留了聯係方式還是因為齊鬆鶴當時沒有在意新買的車到底掛沒掛壞,倒是帶著老人就去了醫院,那老人在車上說了很多事情,事情也過去好幾年了也不知道那人現在還在不在人世,更不知道齊鬆鶴會不會能好起來。
可是就算是隻有一小點的希望還是要去嚐試一下,鄭毅跟齊父說了這件事情,齊父忍者眼裏的淚水“行了孩子,我也知道你為了鬆鶴的事情著急,你說的這些話根本就不現實問哦可能會有這樣的神醫,我已經問過了所有我知道的人,都說沒有可能了。”
鄭毅打斷齊父“隻要是有一小點的希望我們還是要試一試不是嗎?”
“那還能聯係到嗎?”
鄭毅之前上高中的時候也喜歡寫日記,記得當初還把這件事情寫到日記上聯係方式,我就順手記著了,日記本應該還在家裏的保險櫃裏,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現在回去早的話,都是可以找到的。
“叔叔齊鬆鶴本來就是一個奇跡,還是那句話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們就不用放棄他,他現在也隻有我們,這些事情我會去和他說,叔叔你在家裏呆著吧。”
鄭毅去找齊鬆鶴,齊鬆鶴還是之前的那副樣子,頹廢不堪,心動不動的坐在床上,好像跟個死人一樣,也不說話,眼神呆滯,真怕是得了什麼絕症。
齊鬆鶴看了看鄭毅“你來幹什麼?我剛才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現在的一切都沒有了,我現在就隻想做個廢人,你也不要妄想從深淵把我拉出來了,我跟他的事情就各自一刀兩斷吧,我也不想耽誤她以後的生活,剛才的事情是我覺得咱倆這個兄弟也要當這種古老的嫌棄我,我也不會說什麼。
聽著齊鬆鶴自暴自棄的話鄭毅真的想一巴掌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