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珍珠心中不痛快了,感情的她失去了寶,他還賊高興。
襲珍珠被找到的消息,姚奕衡沒讓人往外說,他隻等著機會到來辭了官,帶著襲珍珠回去種田。
不想皇上查到了襲珍珠,不僅封了襲珍珠誥命,還給了襲珍珠一塊免死金牌。
皇帝是下了血本要留下襲珍珠。
花語從新開業,皇帝親提牌匾,誰還敢找花語的麻煩。
襲珍珠挺著肚子,實在是在府中呆煩了,好不容易出來放風。
“襲珍珠。”一聲尖叫刺破耳朵。
小七立刻護住襲珍珠。
襲珍珠隨著聲音看了過去,一個蓬頭垢麵,衣衫不整的乞丐,正趴在地上,抬頭看向襲珍珠。
“襲珍珠真的是你,那場大火怎麼還沒燒死你。”陳金娥爬向襲珍珠。
襲珍珠眼神劃過精光,讓小七扶著走向前,語氣中都是陌生:“你是誰,本夫人命大,老天都要救我,想燒死我,你可問過天。”
“你是妖精,我不信老天會幫你,我親眼看見你進去的,親自封的地窖,親自放的火,我還聽見了你在地窖裏麵的求救聲,我親自看見姚府化為灰燼,你是鬼,你一定是鬼。”
襲珍珠心下一沉,沒想到放火燒她的是陳金娥,原主的母親。
小七捏了毒藥,被襲珍珠攔住。
“她沒幾日活頭了,不要髒了你的手。”
襲珍珠揚長而去,陳金娥發瘋似的爬著。
當日陳金娥為了給兒子報仇,放火的時候將自己燒傷,幾月下來沒有錢買藥,傷口早已感染。
不日後陳金娥便死去,屍體被野狗咬了滿目全非。
一天夜裏,嚴府傳來王嫣然病重的消息,希望能見上襲珍珠一麵。
襲珍珠捂著肚子,心中一陣難受,不顧勸阻到了嚴府。
昏暗的燈光下,王嫣然滿臉的豆豆,臉色異常的蒼白,宛若隻剩下了一口氣,向著襲珍珠伸出了手。
襲珍珠立刻抓住王嫣然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脈上,渾身一震,連著語氣都冷了,背對著後麵的人道:“統統都下去。”
下人們隻以為襲珍珠憂傷過度,並沒有往其他的方麵想。
人都出去了,王嫣然收回了自己的手,笑的見牙不見眼,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珍珠好久不見。”
襲珍珠怒了,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道:“你這是在做死。”
“不,我馬上要死了。”
“不行,你不能亂來,嚴崢一定要為孩子負責。”
“他一直都不知道”王嫣然眼角有著淚水:“那晚他喝醉了,我是自願的,自從元宵過後,我們在也沒見過。”
“你就是從那天以後開始裝病,瞞過所有人的。”
王嫣然不說話,默默點頭:“珍珠,現在隻有你能幫我。”
襲珍珠歎息道:“你想我怎麼做。”
“有你來辦我的後事,王家已經沒人了,我想我的後事應該很好辦的。”
襲珍珠沉默了。
“珍珠我求你,他不喜歡我,我不願意看見他不開心,即使他知道了孩子,孩子也不會幸福的。”
襲珍珠最後還是同意了,想到現代的未婚媽媽,獨自帶孩子也不是不可,襲珍珠更佩服王嫣然的灑脫,大不了她在辦王嫣然換個身份。
王嫣然的後事辦的很順利。
襲珍珠將王嫣然臉上的豆豆都去掉後,對方簡直換了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認識。
王嫣然被襲珍珠藏在了莊園上。
快到冬天的時候,襲珍珠生了,不過襲珍珠是選擇在莊園上生的,臘月的時候王嫣然也生了,三個大胖小子,除了眼睛一點都不像嚴崢,一天夜裏王嫣然留下書信消失了。
襲珍珠抱過王嫣然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正好的龍鳳胎。
這是王嫣然和襲珍珠的約定,所以襲珍珠生的時候對外稱自己生的雙胞胎。
襲珍珠在莊園上足足呆了一年,兩孩子滿了周歲回的京城,用襲珍珠的話說,莊園清淨。
嚴崢給王嫣然守了三年的孝,在襲珍珠的勸說下,林語和嚴崢走到了一起。
大婚當日,王嫣然躲在人群中,最後看了一眼,記在心底最深處的新郎,離開了京城。
六年後。
“娘親”襲珍珠唯一的寶貝女兒撲在她身上。
“怎麼了,是誰又惹我家寶貝生氣了。”
“哼。”小小的人兒蹙緊了眉頭:“娘親,我做了個夢。”
“肯定不是好夢,看把我家寶貝氣的。”
“夢裏麵有個叫六爺說自己是什麼宇宙超級無敵係統,什麼都能種出來。”小人兒氣鼓鼓的,變戲法似的,拿了顆仙人球出來“醜死了”。
襲珍珠僵直著身體,口中喃喃自語“六爺。”
“不許叫它六爺。”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