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奕衡看了眼兩人,走向了別處,去尋找襲珍珠的影子。
“嚴大人請回吧。”林語不在看向嚴崢,態度堅決。
“林語。”嚴崢渾身散發出冷氣,足以凍死一頭牛,咆哮著向前,但又不敢靠近林語。
不待嚴崢在有什麼反映,林語抬腳走了。
嚴崢氣急敗壞,跨馬飛奔而走。
今天是十五元宵節,這是新皇帝繼位以來的第一個節日,皇帝很重視,但剛經過了內亂。所以一切從簡,但是喜氣不剪。
大街上各種各樣的燈籠掛了上去,隻等著黑夜中綻放自己的風采。
襲珍珠病的很重,但好的也快,現在已經恢複過來,不過懷孕的症狀突顯了出來,各種的吐,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襲珍珠鬱悶了,本以為寶寶會乖乖的,不會折騰她,還是來了。
花伯將花入藥,緩解了襲珍珠的孕吐。
今天十五,襲珍珠吵著被放了出來,不在趟在床上。
“本夫人,終於能夠出來走走了。”襲珍珠仰望藍天,天空中好像出現了姚奕衡的笑容。
奕衡,我來了。
襲珍珠說出了自己想進城的想法,遭到了一致的反對。
“夫人,小七認為不妥,以夫人現在的身子,不宜折騰。”
“對”花伯附和道:“小七說的對,姚府已經燒毀,你回去也沒地方可去。”
“是啊,夫人小七已經打探到家主的消息,皇上繼位後,將自己的府邸賜給了家主,但是家主卻在原來的姚府身搭起了窩棚,任誰都勸不住,夫人您回去和家主風餐露宿,寶寶肯定受不了的。”
豆豆跑了過來,拉住襲珍珠的手“娘親,不如讓爹爹過來。”
襲珍珠漏出笑容,她怎麼沒想到呢。
“夫人,讓小七去告訴家主。”
“好。”
襲珍珠打消了出去的念頭,乖乖的呆在了莊園上,看著初二他們忙碌的身影。
豆豆和壯壯想看燈,初二幾人便忙碌開來。
小七一刻也沒停的到了京城,不過在姚府的廢墟上卻沒有找到姚奕衡,今天皇宮中設宴,在朝的大臣都去了。
姚奕衡坐在了皇帝的下手,現在姚奕衡已經是內閣大臣,加上姚奕衡單身,打著他主意的人不少,就連皇上都想要塞人,被嚴崢給勸住了。
小七一路潛行,躲在暗處,進了皇宮。
姚奕衡獨自喝著酒,外界的一切都好像與他無關。
宴會到中途皇帝離開後,姚奕衡也走了,嚴崢跟了出來,王嫣然也跟了出來。
她是皇後的親侄女,皇後一族死的死,發配的發配,隻剩王嫣然一人在皇宮。
皇帝有意留下王嫣然牽製皇後的餘黨,嚴崢明白,所以他不能將王嫣然趕走,這也是他不敢反駁林語的原因。
見著王嫣然過來,嚴崢冷漠道:“你跟過來幹什麼。”
王嫣然已經習慣了嚴崢的冷言冷語,臉色微變,語氣溫和道:“嚴崢,我知道你討厭我,我何嚐也不是,當時你能改變嗎。或者我去死。”
嚴崢猛然抬頭,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糾結,最後緩和下語氣:“我不是哪個意思,可是.....”我真的不想見到你。
嚴崢說不下去,這麼多天王嫣然第一次露出笑容,昏暗的燈光下,嚴崢好像從王嫣然臉上看見了林語同款的笑容。
“林語。”嚴崢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王嫣然心中一痛,麵不改色道:“嚴崢陪我去看看花燈,算是報答我救下林語的恩情,從此兩不相欠。”
嚴崢頓了頓,最後點頭。
姚奕衡已經走遠,留下長長的影子落在地上。小七躲在暗處一直跟隨著姚奕衡,等待機會出來。
“哎呦。”姚奕衡還沒出宮門口,一道倩麗的身影撞了上來。
姚奕衡腳下不穩,身子一歪向對方撲了過去。
那小姐作勢朝著姚奕衡而去,大有想被對方壓在身下的打算。
小七黑了眼,撿起地上的石頭扔了出去。
哎呦。
隻差一點,拿小姐摔出了姚奕衡的身下。
姚奕衡也在半道上穩住了自己的身形,目不斜視,急忙往旁邊退了去。
“嗚嗚嗚.....”
小姐捂著臉哭了起來,悄悄的從指縫中看向姚奕衡,臉色緋紅。
“大.....大人,是小女子有眼無珠,撞到了大人。”小姐越看姚奕衡越喜歡眼神迷離,隻差沒撲過去。
姚奕衡看著自己的鞋尖,聲音低沉:“你知道便好,請小姐以後出門務必帶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