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娥根本沒想過對方會叫她,還如此的順溜,她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金娥吵吵著,以為襲珍珠怕了,心中有了底氣:“還能怎麼樣,你不讓我們進門,可憐的我們娘娘,幾天沒吃東西了,你哥哥就這樣餓死在這裏了。嗚嗚嗚......”
“哥哥真的是餓死的。”襲珍珠聲音不帶溫度,質問出口。
襲珍珠話剛一落,人群中有著老實人,嗬斥道:“人都餓死在那裏擺著了,你還不相信,真是蛇蠍心腸。”
陳金娥心中狂喜,嚎叫的更加的厲害:“珍珠你小的時候,你哥哥也沒少關心你,沒想到人都死了,你還在懷疑他。”
“娘,你確定哥哥是餓死的。”襲珍珠幾次三番連續問著同一個問題,人群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憤怒了。
“珍珠,你生來不孝順,現在連你哥哥都因為你被餓死了,你還不相信,老天怎麼不一道雷劈死你。你和姚奕衡都是一丘之貉,見死不救,我要去告禦狀。”
“對,一定要去告。”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馮珊珊更是一臉的憤怒,站到陳金娥身旁,指著襲珍珠道:“姚夫人,我一直以為外麵的傳言是假的,如果不是今日親眼所見。我還真是被你騙了。”
襲珍珠麵對著眾人的質疑,麵不改色,:“如果我能證明他不是被餓死的,你敢跟我賭嗎。”
襲珍珠直視著馮珊珊。
馮珊珊不敢麵對襲珍珠,心中退縮,李嬌嬌緩緩開口:“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任憑姚夫人說個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事實。”
李嬌嬌開了口,馮珊珊便沒有了退縮的理由,梗著脖子大聲吼道:“大家都來做個見證,姚夫人你要是做不到怎麼辦?”
“本夫人要是做不到任憑你處置。”襲珍珠言語堅定:“如果本夫人做到了,你也要同樣的任憑本夫人處置。”
馮珊珊有著猶豫,看見李嬌嬌變了的臉,立刻應岑道:“好,本小姐答應你。”
襲珍珠麵向眾人,聲音陳懇:“家兄出現這樣的事,我也不想,要證明家兄是不是餓死的非常簡單,隻要破開他的胸膛,拿出他的胃就能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吃東西。”
“天刹的,老娘殺了你。”陳金娥一聽要破開她兒子的肚子立刻不幹了,吃過一次虧的她不敢向襲珍珠撲過去,隻好抱著兒子哭個翻天覆地。
“你哥都死了你還不放過他。”
“是想毀屍滅跡吧。”
人群中有人叨叨著,被襲珍珠看了個正著。
“還有一種辦法可以不用開膛破肚,也能知道。”襲珍珠說的非常的肯定。
“是什麼?”有人問到。
襲珍珠接著道:“不過需要有人幫忙。”
人群中好打抱不平的壯漢站了出來:“我是殺豬的,不怕屍體我來,小娘們要是弄不出個結果來,我的殺豬刀都不同意。”
襲珍珠不在不在廢話,讓那殺豬的站到她哥哥身旁,蹲了下去。
“你現在可以搬開他嘴。”
殺豬匠很配合的,嘴立刻被搬開,一股惡氣跑了出來,黃的發黑的牙齒上裹滿了黃泥。
“他奶奶的,比豬大腸裏麵的糞還臭。”殺豬匠嚷嚷著,卻並沒有多來,這點臭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媽的,你讓老子聞臭味能證明什麼。”
襲珍珠捂著鼻子,她已經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便往後麵挪去,太惡心了,她怕自己吐出來。
“這位大哥,你仔細找找,他牙齒縫裏麵可有東西,或者是爛掉的牙齒裏麵可有藏東西。”
殺豬匠抄起他殺豬的手藝,仔細往牙齒裏麵掏著。
“媽的,還真有東西。”殺豬匠手上一用力,一顆爛牙齒便出現在手中。
陳金娥眼色發黑,握著拳頭向著殺豬匠錘了過去。
“助手,老子可是在幫你,在不停手,老子可不客氣了。”
殺豬匠自帶厲氣,一聲咆哮過後,陳金娥軟了腿。
襲珍珠可不敢去看那顆爛牙,到是那殺豬匠看的仔細。
“媽的裏麵全是肉,微微有點發酸,看著應該是豬肉。”殺豬匠用著細棍子將爛牙裏麵的肉末掏了出來,對著陽光看了起來。
有著小姐夫人們早捂了嘴一邊吐去了。
襲珍珠接著道:“麻煩大哥,再翻看下我哥哥身上有什麼?”
陳金娥護著不肯,被殺豬匠一推到了旁邊。
現在是冬天,穿的越來越多,殺豬匠一件件將衣服給揭開來。
旁人的眼睛越睜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