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是,我真的是你哥哥,珍珠我錯了,我錯了......”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此時的他隻有襲珍珠手中的金裸子。
陳金娥見著自己兒子對著襲珍珠點頭哈腰,立刻撲了過來,一巴掌照著對方後腦勺拍了過去:“要死啊,你忘了誰把我們害成這樣的。”
襲珍珠用三人能聽見的聲音誘惑道:“紅燒魚,清蒸排骨,糖醋裏脊......”
一道道菜緩緩倒出,陳金餓忍不住咽口水,襲珍珠的哥哥更是流了一地的口水。
襲珍珠心中暗暗諷刺,陳金娥背後之人,要用人辦事都不知道先喂飽對方。
然而襲珍珠不知道的是,對方便是要用陳金娥的醜態來存托出襲珍珠的無情,最後也不知道,到底誰被誰利用了。
陳金娥兩人的敵意瞬間消失無蹤,躲在人群中的那人黑了臉,咬牙走了出來。
他咬給襲珍珠天大的驚喜。
“珍珠妹......”張遇還沒來得及跟襲珍珠打招呼,一顆金裸子沿著他的褲腿掉到了地上。
陳金娥母子立刻撲了上去:“我的。”
“是我的。”
啊。
張遇隻來得及一聲尖叫,被撲倒在了地上。
“我的。”
“我的”
人們還沒反應過來,前後一刻還在質問襲珍珠的的兩人,立刻像變成瘋狗似的,亂作一團。
襲珍珠的哥哥快了一步,扯著張遇的褲腿,搶到了金裸子,這是他這一輩子見到的最大的錢,也是第一次摸到這麼大的錢,貪婪狂躁的眼神瞬間流露出來。
陳金娥鬥雞眼賊亮,撲了過來,對準了自己兒子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金裸子瞬間滾到了地上。
陳金娥連滾帶爬抓起金裸子,做在了地上,露出滿嘴的黃牙,不顧上麵的贓物咬了上去。
“軟的,是金的,是金的。
圍觀的人算了開了眼,一夕之間,鴉雀無聲,甚至好些人的眼神都變,開始懷疑陳金娥話語的可信度。
剛還拉過陳金娥的人早已消失不見。
“是你,張大爺。”陳金娥寶貝似的捏著金裸子,眼前出現掙紮著的人影,鬥雞眼眯了起來,因為那人很熟悉。
張遇來不急拍去身上的汙垢,跳了起來,一臉嫌棄的,躲開陳金娥伸過來滿是黃泥巴的雞爪手。
“襲珍珠你是故意的。”張遇身上是衣服滿是折痕,褲腿也歪了,指著襲珍珠怒火重生。
襲珍珠早發現了張遇,這也是她不說話的原因,她在等張遇,等張遇露出得意的眼神時,給他致命一擊。
不出所料,在陳金娥母子沒在詆毀襲珍珠時,張遇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當他出來的那一刻,襲珍珠當著陳金娥兩人將金裸子扔向張遇。
可惜陳金娥隻顧著金裸子,並沒有注意到襲珍珠手中的金裸子還在,張遇褲腿上掉下來的是小七扔的,這便是默契。
張遇沒能給到的驚喜,襲珍珠反送給他了。
襲珍珠一臉的疑惑:“你是誰啊,我故意什麼了。”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張遇,大聲喊了出來:“那人不是回去養病的張遇嗎。”
“對,是他”
襲珍珠恍然大悟:“你是張遇。”
“對,我是,襲珍珠很意外吧。”張遇勾起了嘴角,笑的一臉欠扁。
“我又回來了。”
襲珍珠笑容擴大,晃花了張遇的臉。
張遇臉上出現沉醉,隻聽襲珍珠幽幽開口:“你就是那煙花之地去多了傷了身回老家養病的張遇。”
張遇臉色一沉,會過神來,已經來不急了。
襲珍珠接著道:“本夫人聽說,張大人走的當天,你府上的小妾可是站滿了一條街,不舍得你離開,不知可有此事。”
“是真的,當時我也在場。”
“我也在.....”
張遇麵紅耳赤,怒不可解,當初被算計的痛曆曆在目。
“毒婦,要不是你給我下毒,我用得變成這樣。”
“張大人說笑了,我隻會弄些花花草草,怎麼會用毒,如果我會用毒,會笨的有機會讓你出來指責我。”
人群中開始各種指指點點,襲珍珠麵不改色,質問著對方。
陳金娥捏著金裸子,鬥雞眼在兩人之間來回個不停。
張遇靠近襲珍珠,指著襲珍珠道:“賤人,你別得意,我會找出證據,讓你哭都沒地方哭。”
襲珍珠不置可否一笑:“張大人,我清清白白等著你來查,可別到了最後,成了誣陷我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