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也找不出原因來,皇後整日的泡在藥水裏麵,都沒有時間出來做妖。
姚奕衡將皇後的事告訴襲珍珠後,襲珍珠直對著姚奕衡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姚奕衡立刻明白皇後是怎麼回事了。
“珍珠,你也太大膽了。”姚奕衡擔心的看向襲珍珠。
“禦醫是查不出來的。”襲珍珠非常的開心,終於見著老妖婆受罪了。
兩人正討論著,林語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姐姐,姐夫人不好了。”
林語神色緊張,氣息不穩。
襲珍珠還未見過,林語如此失了分寸,上前扶著林語。
“林語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是楚王妃,楚王妃出事了,楚王妃,突然吐血,太醫都看了,查不出原因,嚴崢已經去接花伯了。”
姚奕衡神色不定:“珍珠,你照顧好自己,我到楚府去一趟。”
襲珍珠心中亂做一團,楚王妃出事絕對不會是意外。
“林語,你好好呆著,我出去一趟。”襲珍珠打算親自去看看,或許能用上她。
“姐姐,不行,天已經很暗了,外麵危險。”林語拉著襲珍珠不讓她出去。
襲珍珠好說歹說,直到最後答應將林語一起帶上才出了門。
那邊嚴崢知會過林語後,便快馬加鞭將花伯接進楚王府。
楚王府從上到下彌漫著死氣。
楚王妃一直都是好好的也沒生病,突然就吐血不止,還查不出原因,私下裏便有楚王妃中邪一說。
楚王妃臉色蒼白,氣息微弱,趟在床上。
花伯什麼都沒有說,過去便為楚王妃開始把脈。
脈搏無力,又有著異樣的動靜。
花伯臉色越來越沉。
出王臉色陰沉,整個人頹廢了不少。
嚴崢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有力使不上。
“花伯。”楚王尊稱一聲花伯:“楚王妃,還有......救......”
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楚王對楚王妃的擔心。
花伯摸著自己的胡須,收了手,站起來,恭謹的對著楚王道:“王妃脈息微弱,命在旦夕。”
楚王身子一顫,臉如墨黑,渾身不斷散發著冷氣。
隻聽花伯接著道:“不過,老夫發現,王妃的身體裏麵,好像還有別的東西在不斷的吸食王妃的血,這應該是王妃生命快速消失的最重要原因,隻要將那東西拿出來,或許王妃還有救。”
楚王眼前一亮,聲音飽滿:“花伯,你說需要什麼,本王立刻讓人取了來。”
花伯冥思苦想,搜索著腦海中有用的信息,突然看見襲珍珠送給王妃的水仙花。
“有了。”花伯腦海中猛然一亮,寶貝似的抱起水仙花,:“王妃有救了。”
“王爺,快讓人將水仙熬了水給王妃喂下。”
為了防止有人從中作祟,楚王讓人搬了藥爐子過來,由花伯親自熬上。
火升了起來,嚴崢湊過來,拿了蒲扇幫忙。
“嚴大人,老頭子一個就好,你去找珍珠在要些水仙來。”
嚴崢立刻出了門,半道上遇見襲珍珠和林語。
“嚴大人,王妃怎麼樣了。”襲珍珠憂心忡忡。
嚴崢抱拳道:“花伯正在熬藥,對了花伯讓我找姚夫人在拿些水仙花。”
襲珍珠一愣,嚴崢立刻道:“姚夫人,你們先去,我去拿。”
嚴崢說著便要騎馬離開,襲珍珠忙叫住對方:“嚴大人,不用麻煩,我有帶。”
嚴崢滿眼的狐疑,襲珍珠立刻將空間中的水仙拿了出來拖在手上給嚴崢看。
“嚴大人,快走吧,不要耽擱時間。”襲珍珠托著花盆催促道。
嚴崢眼神閃爍,脫口而出:“姚夫人果然是愛花之人,連出來都帶花。”
嗬嗬。
林語氣鼓鼓的,冷下了臉:“還不快走。”
林語一把將簾子放了下來,隔絕嚴崢的目光。
嚴崢摸著自己的鼻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了林語,隻好護著馬車一路向著楚王府去。
襲珍珠又從空間中拿了好幾盆水仙花放在馬車上,也幸好馬車夠寬敞。
“林語,你這是在生誰的氣。”襲珍珠將花放好,看向氣鼓鼓的林語。
“還能有誰,真是個笨蛋。”
外麵的嚴崢聽的清清楚楚,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錯了。
襲珍珠搖頭,看來自己的白菜已經被拱了。
外麵小七和小八同時瞪向嚴崢。
嚴崢正了正身子,渾身不自在:“沒看過本大人英姿颯爽嗎。”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