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稽之談。”嚴崢不信。
“嚴大人,可願意與我打賭。”襲珍珠眼神一轉,計上心來。
“有何.....”嚴崢對上襲珍珠黑色的眼眸,頓住了話音,他可是被坑慘了的,不能在上當。
“怎麼,嚴大人不敢。”襲珍珠故意露出諷刺的笑容。
嚴崢心中一動:“有何不可,好,賭什麼。”
“輸的人答應對方一個能力所及的條件。”襲珍珠脫口而出。
“好。”
皇後被徹底無視。
“放肆,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皇後娘娘。”皇後身邊是丫鬟大喝道。
嚴崢還真沒將對方放在眼中,對著皇後娘娘道:“皇後娘娘,不知您身邊的丫鬟是幾品,敢來質問本官。”
皇後上前,皮笑肉不笑,臉上的印子看起來異常的恐怖:“拉下去。”
丫鬟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拉了下去。
皇後知道以此事襲珍珠根本不足以治罪,反到是她為著這點小事鬧大,到會弄的不好的名聲。
不過她也不打算就此作罷。
“姚夫人,你可還有什麼說的。”皇後看向襲珍珠。
襲珍珠臉色不好,眼中出現糾結,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敢的樣子。
皇後點頭,眼中一閃而過的鄙視:“姚夫人本宮給你機會,切莫錯過了。”
襲珍珠低頭,話語中帶著惶恐:“謝皇後娘娘,臣婦沒什麼說是,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是不是你心虛不敢說。”嚴崢像變了一個人,處處針對襲珍珠。
襲珍珠心中冷笑,緩緩開口:“隻是,嚴大人,若不快速將沾染到身上的顏料清洗幹淨,臣婦敢保證,嚴大人將頂著一張五彩斑斕的臉過完三月。”
“什麼。”嚴崢翻白眼,心道,過了襲珍珠,不要開玩笑。
襲珍珠突然對著皇後行禮,一臉的惶恐:“皇後娘娘臣婦並沒有說謊,這些顏料都是鮮花提取的,更容易上色,也不容易掉色,所以請娘娘盡快用清水洗淨,不然.....”
“姚夫人,你做好沒騙本宮。”皇後此時哪裏還有心思管襲珍珠,一張老臉要是毀了,她皇後的日子也到頭了。
皇後一行人比來的時候走的更快。
嚴崢遲了一步,轉身嬉笑道:“姚夫人,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嚴大人不信,可以試試。”襲珍珠挑眉,所的認真:“嚴大人,這裏有兩瓶藥,藥水往自己臉上塗,藥丸一天一顆,這裏麵是十天的量。”
嚴崢大驚,指著襲珍珠:“姚夫人你......”敢對皇後下毒。
襲珍珠笑的陰冷,哪裏有半分的害怕,轉身走進了倉庫。
姚奕衡對著嚴崢抱拳,陳懇致謝:“嚴兄的情我計下了,還請嚴兄盡快離開。”
於是乎,莊園中好多人都看見了嚴崢五顏六色的臉,混的好的兄弟們,更是打趣道:“嚴大人,你這花采的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滾。”
嚴崢走後,小七和小八守在了外麵,襲珍珠和姚奕衡,花伯進了庫房。
門從裏麵被關上那一刻,襲珍珠渾身一軟,向著地麵上摔了過去。
姚奕衡眼疾手快,將襲珍珠攬入懷中,眼有急色:“珍珠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有些頭暈。”
襲珍珠臉色異常的蒼白,花伯立刻給襲珍珠喂了藥。
“珍珠,可有好點。”花伯目不轉睛的看著襲珍珠。
“幹爹我真的沒事,隻是有些累了。”花伯讓姚奕衡將襲珍珠抱靜密道裏麵。
躲在密道裏麵的人出來繼續染布的事。
襲珍珠明白是皇後在後麵使壞的時候,就沒打算放過對方,她故意在顏料裏麵對了好東西,不過要一個月後才有效果,到時候定讓皇後終身難忘。
花伯將襲珍珠遇到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便出去指揮人做事情了,留下小兩口在裏麵。
姚奕衡將襲珍珠抱在懷中,默不作聲,過了好一會,襲珍珠緩了過來,發現還被抱著,耳垂悄悄的紅了。
襲珍珠心中大罵自己,經不起誘惑,老夫老妻了還一顆老夫的少女心。
羞愧啊。
姚奕衡發現襲珍珠一直在看他,索性低下頭來:“夫人,可還滿意。”
“啊。”襲珍珠羞澀的低下了頭。
瞬間溫熱的大掌襲來,姚奕衡抬起襲珍珠的頭,讓她不得不麵對自己。
姚奕衡棱角分明的臉上,星目深邃,深深的看向襲珍珠:“珍珠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