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聲後,門從裏麵被打開來。
花伯身上五顏六色的跑了出來,順手有將門關了起來。
皇後隻來得及匆匆一眼,根本沒看清楚,裏麵是什麼情況。
姚奕衡看的秦楚,裏麵沒有襲珍珠,心中立刻亂做一團,他有很多疑問想要問花伯,卻開不了口。
花伯好像沒看見皇後一樣,瘋瘋癲癲著:“奕衡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陪皇上嗎。”
花伯說著用手往臉上一抹,臉上立刻出現了紅痕,紅的像血,散發著異香。
皇後心上一喜,慢慢開口道:“姚夫人可在裏麵?”
花伯臉色大變,雙手抓住姚奕衡:“快,珍珠她......”
花伯拉著姚奕衡突然閉上了嘴,莫名的看向皇後,好像在問她是誰。
姚奕衡心跳如鼓,抑製著想要衝進去的衝動,反拉著花伯對著皇後。
“花伯,快拜見皇後娘娘。”
花伯眼神一縮,故意擋住皇後看向門上的眼神:“草民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
花伯跪了下去,正好將門堵住。
皇後更加的懷疑襲珍珠一定在裏麵,而且肯定有事情。
皇後一個眼神過去,丫鬟立刻要去推門,花伯立刻跳了起來,雙手張開,瘋狂道:“不許開們。”
“將人拉開。”皇後一臉的陰深,立刻有侍衛上前去。
花伯大叫起來:“奕衡千萬不能開門,會出事的。”
姚奕衡麵色微變,擋住了侍衛,麵色平靜道:“皇後娘娘,內子有可能準備的入神了,怕汙了皇後的眼,不如讓微臣進去帶內子出來拜見皇後娘娘。”
“真是令人好生羨慕,姚大人一番深情。姚大人多慮了,本宮不會介意的,開門。”
“不能開。”花伯鬧的更大聲了:“奕衡一定不能開,會出事的。”
皇後拉下了臉,侍衛伸手拉向花伯。
花伯像瘋子一樣針紮著,更是讓皇後坐實了裏麵有問題。
“開門。”皇後帶著薄怒。
姚奕衡來不急言語和花伯一起堵在門前,侍衛們得了命令更是不客氣起來。
眼看著花伯和姚奕衡都要被拉開,姍姍來遲的嚴崢一聲大喝。
“誰敢在皇後麵前造次,都不想活了。”嚴崢大怒一手一個,隻將侍衛扔了出去。
“嚴大人。”皇後黑了臉,指著嚴崢。
嚴崢一身正氣,站的筆直,怒不可遏,對著皇後行禮道:“臣救架來遲,請皇後娘娘責罰。”
“嚴崢讓開。”皇後怒目微突。
“皇後娘娘保重身體,是微臣的錯,沒管叫好手下,讓他們失禮,皇後娘娘有什麼都衝微臣來,微臣願意為他們承擔過錯。”嚴崢一本正經,頭頭是道,一心為屬下著想,可是氣壞了皇後。
“嚴大人,您誤會了。”侍衛們低著頭不敢大聲喧嘩。
都是能管著他們的人,誰都不敢得罪。
嚴崢蹙眉,好像沒看見皇後眼中的怒氣。
姚奕衡立刻抱拳,對著皇後和嚴崢同時行禮後,糾結道:“嚴大人,你真的誤會了。”
“有什麼誤會,本官隻看到了,他們不僅在皇後眼前造次,還和姚大人你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嚴崢指著侍衛,一臉的不爭氣。
侍衛委屈。
花伯將手互相揣在袖子裏麵,搖頭晃腦著:“就是他們的錯,老頭子我都說了不能開門,他們就是不聽。”
皇後一旁站著,被徹底忽略了去,眼底陰霾,渾身冷氣環繞。
嚴崢餘光看到皇後,心中好笑,故意道:“姚大人,你的倉庫還真好,是不是自帶了冷氣,是越來越涼快了。”
“嚴大人,你是在開玩笑嗎,哪裏來的冷氣。”姚奕衡配合的很好。
花伯揣著手,縮著肩膀,堵在門口。
“啊。”
倉庫裏麵突然傳出襲珍珠的尖叫聲。
“珍珠。”姚奕衡臉色幾變。
皇後更是不放過機會,快速上前,手向門推去。
慌亂間,花伯拉住了姚奕衡,嚴崢沒注意到,和皇後同時站到了門前。
侍衛們圍了上來,姚奕衡匆忙間看向花伯,隻見對方含笑點著頭。
啊。
片刻的功夫,皇後將門推開,五顏六色的水和著濃鬱的花香,對著她和嚴崢撲了撲了過來。
“放肆。”皇後睜不開眼,被丫鬟扶著退到一旁。
侍衛們衝了進去將襲珍珠三人抓了起來。
皇後像隻五顏六色的落湯雞,高傲的醜態,讓襲珍珠差點沒笑出來。
襲珍珠被按倒在地上,悄悄向姚奕衡眨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