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迷糊間間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楚王妃出神的樣子。
太後喜歡楚王,連帶的也喜歡楚王妃,打趣道:“哀家到,麽麽真是越來越會偷懶了,原來是楚王妃。”
楚王妃回過神來,有著不好意思:“祖母,孫媳婦這偷懶的毛病一定改。”
麽麽將蒲扇接了過去,楚王妃蹲了下來,為太後捏著腳。
“祖母為何不出去走走,外麵的荷花可好看了。”楚王妃笑著介紹著。
“算了,最近身子乏的很,哀家還是喜歡在屋裏麵歇著。”太後把弄著手上的楠木珠子,眼神困頓。
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太後抬眼看見,笑著問道:“今天又給哀家帶了什麼吃的來。”
楚王妃手上一頓,掩飾著心中的慌亂,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邊,將食盒打開。
“祖母這是孫媳婦特意給你做的糕點,是和莊子上的師傅學的,您嚐嚐。”
楚王妃將糕點端了過來。
太後別具深意的眼神從楚王妃身上略過。
拿了糕點,咬了一小口,又將楚王妃帶來的花怒藏了一杯。
“祖母怎麼樣。”楚王妃心跳加速,直看向太後。
在楚王妃見不到的地方,太後捏起了手指,麵色笑的更加和藹:“好,不過。”
“不過什麼。”楚王妃一時沒忍住,漏了心神。
太後抓住楚王妃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聲音微弱卻異常的清楚:“不過,那花露不是你做的吧。”
“啊。”楚王妃一愣,花露裏麵被對了解藥,隻那麼一刻楚王妃差點破功。
楚王妃穩住心神,跌怪道:“祖母,您就不能別點破,給人家留點麵子。”
“哈哈哈哈,都是當娘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要麵子。”太後眼神中好像藏著話,楚王妃低下頭沒有看見。
太後眼中有著失落,冷下語氣:“哀家乏了,你先回去吧。”
“祖母。”楚王妃抬頭時,太後已經閉上眼躺了回去。
太後閉著眼睛擺手,不在說話。
麽麽上前,扶著楚王妃,笑著道:“楚王妃,太後要休息了您先回去吧。”
楚王妃幾步一回頭,張開的嘴始終沒說出話來,直到最後離開。
楚王妃離開後,太後睜開眼睛,哪裏有半分的慵懶,銳利中有著陰狠:“麽麽,將太醫叫過來。”
“是”
太醫過來將楚王妃送過來的糕點和花露仔細查了個遍。
自從下毒事件後,太醫便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呆在了太後的院子裏麵,太後每吃食物時,都會讓太醫親自查看。
麽麽眼熱的看著,她不相信楚王妃會下毒。
“可查出來什麼?”太後端坐了身體,語氣冰冷。
太醫跪在了地上,身子隱隱顫動:“稟,稟太後.....”
“說。”見著太醫的舉動,太後大怒。
“是”太醫額頭冒汗:“稟太後,糕點裏麵沒有毒,至於花露,花露.....”
“花露怎麼了,太醫你說啊。”在太後發怒之前,麽麽上前一步質問道。
“花露裏麵沒有毒,但也有.....”
花伯的醫術無雙,所配置的解藥,他根本沒見過,更是一時分不清好壞。
“什麼意思。”麽麽懵了。
“來人,拉下去。”太後隻聽到了有,她非常失望,對楚王妃的失望。
“太後饒命,太後饒命,臣還有話說。”太醫不停的往著地上磕頭。
麽麽也跪了下去:“太後,您息怒,何不聽太醫說完在治罪也不遲。”
太後沒有讓人立刻進來,麽麽急忙提醒太醫:“太醫,你可要想清楚了。”
太醫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支支吾吾道:“稟太後,臣學醫不精,隻查出花露中被對了藥材,且查出是沒有毒的,可是也不防有臣查不出來的東西。”
太後眼神閃爍,手心裏麵盡然出了汗,麽麽眼尖的拿了帕子過來,仔細擦著太後手中的汗水。
不料太後渾身開始冒汗,片刻過後衣服濕透。
“太後,您怎麼了,還不快過來。”麽麽嚷嚷著讓太醫過來給太後把脈。
太醫戰戰兢兢地把這太湖的脈搏,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怎麼樣。”麽麽不停的給太後察汗。
太醫瑟縮著跪了回去:“太後身體很好,大概是天氣的緣故,出了身熱汗。”
太後眼神深邃,讓麽麽準備了熱水,洗過澡後,太後明顯的感覺到身子輕鬆多了,也不乏了。
麽麽正要將洗澡水倒掉,太後開了口:“等等,拿銀針過來。”
太後拿著銀針放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