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珍珠一上而過的為難,勸阻花伯:“幹爹,不用了,我自己會,隻是有些事情還需要斟酌。”
花伯摸著自己的胡須,沒有在問下去,擔心道:“毒藥的事,可以以後在說,但小七和小八絕對不能在離開你的身邊。”
“好,幹爹我保證,以後一定不離開她們。”襲珍珠一再保證下,花伯擔心的離去。
二日一早,襲珍珠早早起來。
“夫人,您怎麼這麼早。”初二給襲珍珠端來熱水。
壯壯睡在小床上還夢鄉中。
“初二,你和小九照顧好壯壯,著幾日都不要出院子,食物上要多注意些。”襲珍珠洗了臉,喝了粥,帶著小七和小八出門了。
襲珍珠是掐著給太後請安的時間起來的,她是想趁著大家請安一起去,順便問問蘭花它們有沒有發行什麼。
沒料到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人。
“難道本夫人今天起早了。”到了太後居住的院門外,襲珍珠也沒見著人。
院子裏麵燈火閃爍,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
有著侍衛守著門外,見著襲珍珠如沒見著人。
“姚夫人。”院門從裏麵被打開,嬤嬤拉著一張長臉,聲音冰冷。
“嬤嬤早。”
“姚夫人這是做什麼。”嬤嬤沒有好臉色,襲珍珠總覺得嬤嬤對她有敵意。
襲珍珠帶著笑容,恭敬道:“嬤嬤,我是來給太後老佛爺請安的。”
“免了,老佛爺昨天便說了,以後幾日都不用請安了。”
襲珍珠如鯁在喉,今天是臉院門都進不去了。
襲珍珠尷尬的笑著:“是臣婦的不是,打擾嬤嬤了,臣婦立刻便走。”
襲珍珠有著遺憾,轉身便走。
“等等。”嬤嬤突然出聲。
“嬤嬤有什麼吩咐。”嬤嬤看了眼太後的房間,並沒有亮燈。
“姚夫人,奴才並沒有什麼大事,隻是想問夫人幾個問題,不知夫人可有空。”,嬤嬤一直冷冰冰不近人情。
“嬤嬤說笑了,您有什麼盡管問。”襲珍珠彎腰回答道。
“你進來。”
小七和小八立刻跟了上來,被擋在了門外。
“她們留下。”
沒有多餘的字,嬤嬤的話已經很清楚,隻能襲珍珠一人進去。
襲珍珠眼底一轉今日嬤嬤的態度太反常了。
最後小七和小八留在了外麵。
襲珍珠剛進院子,門便關了起來,氣氛異常的陰冷。
嬤嬤並沒有讓襲珍珠進入屋裏麵,這樣已經足夠了,襲珍珠刻意靠近了窗邊的水仙花。
“主人,你小心,有人跟嬤嬤說了你的壞話。”水仙一股腦的往外說,將話的內容重複了一遍,正好是襲珍珠和那人在長廊中的對話。
襲珍珠低著頭,被跟著嬤嬤的人圍了起來。
嬤嬤正對著襲珍珠站著,眼神不善:“姚夫人,不知道你要害誰。”
襲珍珠後背一涼,本帶單憑一麵之詞,嬤嬤定不會拿她怎麼樣,但她今日主動送上門來找虐待,對方豈能放過。
襲珍珠抬頭,端直了脊背,麵不改色:“嬤嬤,臣婦不懂你在說什麼。”
“秋菊上來。”天還未大亮,襲珍珠看的也不太清晰。
可以確定的是秋菊不是找她麻煩的人。
秋菊將她昨日躲在樹後麵聽見的話又重複了一邊。
襲珍珠麵不改色,向在聽笑話。
“嬤嬤這便是你懷疑我的原因。”襲珍珠勾起了笑容,矗定著:“嬤嬤我問你,如果換了你,要殺人,會不會讓旁人聽了去,更是在大白天的在外議論。”
“奴婢聽見姚夫人藥殺人滅口。”秋菊指責襲珍珠。
襲珍珠眼神銳利,盯著秋菊:“秋菊姑娘,你可有聽見本夫人親口說的,還是你看見了。”
“奴婢沒有。”秋菊瑟縮成一團,嬤嬤冷冷的看向秋菊。
秋菊抖得更厲害了,對著襲珍珠脫口而出:“奴婢一路跑了回來,看見姚夫人的丫鬟在院外鬼鬼祟祟徘徊。”
襲珍珠眼神一縮,秋菊說的應該是小八。
“嬤嬤如果不信,可以拿了外麵的丫鬟,她就在外麵。”
襲珍珠眼皮子猛跳,水仙花又哇哇道:“主人,昨天有人潛了進來,但是水仙沒看見她出去。”
“你看到她長什麼樣了嗎?”如果能找出那人最好。
“沒看見,她跑的好快。”
襲珍珠鬱悶了。
“夫人可還有話說。”嬤嬤並沒有將人拿了進來,反到看向襲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