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蘭花不僅不讓,還說的更過分了。
“我看你就是那狐媚子,你給我站住,想勾引誰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蘭花挽起袖子,張開十指,向林語的漂亮臉蛋下黑手。
林語眼神一黑,立刻朝著旁邊躲去,暗處更有那石子飛向蘭花的手腕。
“哎喲。”伴隨著尖叫,蘭花捂住自己的受傷的手腕,破口大罵:“誰,是哪個孫子趕在我奕衡哥哥府上下黑手,給老娘出來。”
感情的人家有奕衡哥哥撐腰啊,難怪不怕。
襲珍珠逗弄著壯壯,丫鬟一頭汗跑了進去:“夫人,不好了。”
“你慢點,不用急。”襲珍珠對下人向來和善,笑著問道。
丫鬟意識到自己失了禮,跪在襲珍珠麵前:“請夫人責罰。”
大伯娘抱著壯壯不摻和襲珍珠的家務事。
襲珍珠氣定神閑的坐著,笑意不變,但但卻明顯的帶著一絲怒氣,:“說,是何事,本夫人在考怒怎麼樣的責罰。”
丫鬟額頭冒汗,頭貼著地麵,聲音緊張:“回夫人,林語小姐被蘭花小姐攔下來了,蘭花小姐還說林語小姐是小偷,還說她是狐媚子,要教訓林語小姐。”
襲珍珠臉色僵住,語氣生硬:“林語怎麼說。”
襲珍珠相信以林語的本事是不能夠吃虧的,怕就怕蘭花胡攪蠻纏。
“林語小姐不讓人說出她的身份。”
“哦。”襲珍珠笑了,眼睛眯成一條縫隙:“林語還真是調皮,讓她玩吧。”
襲珍珠遠遠看向院門口,早沒了嚴崢的身影,恐怕早過去保護林語了,她也放下心來。
又看向地麵上的丫鬟,語氣緩和中帶著冷然:“下不為例,你下去吧。”
“是,謝夫人,奴婢下次一定不會了。”丫鬟後背濕透,退了出去。
襲珍珠從來沒大罵過下人,這也使一些人膽大了起來。
大伯娘聽著林語耳熟,一時也想不起來是哪家的小姐,但聽著林語是襲珍珠在乎的人。
大伯娘忍不住道:“珍珠,壯壯有我看著你還是去看看吧。”
襲珍珠正有此意,不過她是想去看蘭花吃癟的。
襲珍珠帶著小七和小八,一路悠閑出了院子。
路上小八有著擔心:“夫人,不如讓我先到暗處去看看。”
襲珍珠聽著越來越多的竊竊私語聲,笑道:“不用了,有人去護花了。”
小八不懂,但也退到了後麵。
蘭花對著四麵虛空一陣大罵,除了換來了風聲,什麼都沒有。
林語思量著,能幫她的大概隻有小七他們了。
躲在暗處的嚴崢盯著自己心定的媳婦發愣,怎麼看怎麼好看。
隻一點她不喜歡,林語為什麼不對著他笑。
見沒有回應,蘭花狐疑著看上林語:“是你,一定是你的同夥。”
“對。”林語這次沒有回避,堅定的回答了出來。
“這位小姐你可注意著,我的同夥可不止一人,你最好別亂動,不然被打成了塞子,你的奕衡哥哥也救不了你。”
林語故意將奕衡哥哥咬的很重。
“你到底是誰。”蘭花心有餘悸,她還是不笨的,外圍有著很多人聽見了自己的尖叫卻沒有過來,證明他們是認識對方的,而且對方身份不簡單。
難道是姚奕衡的相好。
蘭花心有餘悸,越看林語越覺得心裏難受。
“我告訴你,別以為奕衡哥哥心善,你就能在府中作威作福。”蘭花吼叫著。
林語眼神閃爍,精光劃過:“哼,我作威作福又怎麼樣,反正他又不在,誰能耐我何。”
“你,奕衡哥哥不在,我還在。”蘭花黑著臉,指著林語的鼻子。
據林語所知,姚奕衡此時一定在府中,而且呆在府中的時間也不短,對方不知道,也就意味著,她根本不受待見,什麼奕衡哥哥,都是她白日做夢。
更重要的她越過了襲珍珠,府中唯一的女主人大言不慚,忘圖左右府中的事,其心該誅。
林語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她之所以回來的目的,便是讓襲珍珠沒有後顧之憂,為她擋掉不必要的麻煩,既然對方送上門來了,有什麼理由不除之。
林語端直了身體,眼神犀利:“你能左右府中的事。”
完全沒有質疑,隻有諷刺。
蘭花根本沒聽出來,像個開叫的老母雞,昂起頭,高傲著:“當然。”
林語氣笑了,對著天空伸直了手,語氣肅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