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紅著眼眶瞪了眼嚴崢,對著襲珍珠欲言又止,最後被小八扶了起來站到襲珍珠身後。
幾人將林語擋的嚴嚴實實,同仇敵愾。
看不見林語的嚴崢心中空鬧鬧的,摸著自己的臉,怎麼覺得心更疼呢。
“嚴大人,難道沒聽見嗎。這裏是大宅後院,你一個外男進來也罷,居然當著本夫人的麵調戲林語,你以為這是青樓還是你家後院的鶯鶯燕燕任由你調戲。”
嚴崢瞪的眼珠子都突出來了。
腦門子上急出了汗:“姚夫人,您可不能睜眼說瞎話啊。”
林語在後麵低著頭聽的仔細,她隻知道嚴崢,隻見過嚴崢,並不知道他的家事。
“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夫人瞎了,說不得是你瞎。”襲珍珠怎麼能輕易放過嚴崢。
“夫人,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難道不知道?”嚴崢很急,瞧不見林語更急。
“你是怎麼樣的人本夫人怎麼能知道,我又不是你奶媽,更不是你府上的人,我為什麼要知道。”襲珍珠憋住笑意。
嚴崢如熱鍋上的螞蟻,眼睛一轉:“夫人難道還不相信姚大人的眼光,難道姚大人會結交壞人。”
“你有瞧見,壞人會將壞人二字寫在腦門子上,說不得我家相公就被騙了。”
“夫人,我可曾經救您於水火啊。”套近乎不行,改成救命之嗯。
“我到是聽相公提起過,嚴大人對妓院的味道可是深受體會,一個錢袋子,便聞了出來。”
“冤枉啊,姚夫人我真的冤枉啊。”嚴崢就差沒哭出來:“那是我的屬下發現的不是我,對了小七他們可以做證。”
嚴崢極盡咆哮著指著小七。
心中罵死了坑他的姚奕衡。
林語心中糾結著,抬頭悄悄的看向小七,她真的想知道。
小七感受到林語異樣的目光,眼中有著疑惑,回頭,對著林語點了點頭。
林語心中仿佛有塊石頭落了下去。
“哼,這家的聞不出來,那別家的就說不定了,或許你是知道的,故意讓你的侍衛來說的。”襲珍珠故意叨叨了一竄。
嚴崢從未想過襲珍珠會這麼難纏,他後悔去救她了。
“夫人。”後悔歸後悔,但該解釋的必須解釋清楚:“我嚴崢是什麼樣的人,夫人隨便去打聽打聽便知道,我自小就厭惡那些肉體交易從心中厭惡,更不可能去那些肮髒的場所。”
“哼,誰知道,大概嚴大人後院美嬌娘無數,沒時間去吧。”襲珍珠撇嘴。
嚴崢想哭,什麼美嬌娘,他自小習武,後院一院子的兵器還差不多。
嚴崢嘴裏說不清楚,更不可能帶著襲珍珠去自己後院看,林語她更是瞧不見。
怎麼辦?
襲珍珠挑釁的目光下,嚴崢對著天舉起手。
一臉的嚴肅:“夫人,我知道現在就算我說我後院連一個母的都沒有,您肯定不會相信,我嚴崢今天當著您,對天發誓”
“我嚴崢對天發誓,今身絕不跨足煙花場所,更不會納妾,如違背此誓言.....”
“閉嘴。”林語心中一緊,繞過小七站了出來,打斷嚴崢。
“林語姑娘。”一見林語嚴崢眼中出現火花,準備好的詞語忘的一幹二淨。
“夫人。”林語低著頭對著襲珍珠作揖。
襲珍珠大概猜到了林語的擔憂,對著她點頭:“林語你有什麼話便說,夫人為你做主。”
林語眼中有著感激,對著襲珍珠又是一拜。
拿眼看向嚴崢,立刻換了臉,一臉的漠視:“嚴大人,這裏是姚府,如夫人所說的,沒有人對你的家事,有一絲的興趣,奴婢更不想知道您的興趣愛好,你可以回去了。”
嚴崢從見到林語的激動中回過神來,立刻向著林語靠近,被小七給擋住。
“嚴大人不想被扔出去,最好長話短說。”小七一身的寒氣直往外冒。
嚴崢瘋了好歹小七也是他給送過來的,也不給點麵子。
“嚴大人請回。”林語避開嚴崢的眼神往後麵退去。
嚴崢兩眼冒火,不敢對著小七出手,老門子上又開始冒汗,對著林語喊道:“林語姑娘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也會和姚兄一樣一生一世一雙人。”
“哼,你怎麼能和奕衡比,說不得最後又是一位平妻。”襲珍珠想著電視上演的戲。
也不是沒可能。
嚴崢絕望了,他怎麼會遇到襲珍珠,林語也不看他,難道是相信了。
“姚夫人,姚大人的平妻可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