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便讓人流口水。
壯壯早忍不住抓了一塊來,往嘴裏麵塞去,嘴角的口說也冒了出來。
豆豆細心的用手帕為壯壯擦幹淨。
“弟弟慢點,哥哥喂你。”
壯壯嘴中鼓鼓的,將豆豆手中的塞向豆豆嘴中。
豆豆咽下口水,歪開頭:“哥哥不吃,弟弟吃。”
隻有那麼小幾塊,還不夠豆豆塞牙縫的。
“豆豆吃吧,爺爺帶了好多來,放廚房了,吃了叫人送過來便是。”襲珍珠摸著豆豆的頭,心疼豆豆的懂事。
“嗯。”豆豆張口連同著壯壯的手指一起舔過。
真香。
兩兄弟你喂我一塊,我喂你一塊,廚房裏麵又送來些,為了防止兩兄弟吃的太多,無心吃放,也隻送來了幾塊而已。
但兩兄弟也吃的歡快。
花伯摸著胡須,欣慰的看著兩兄弟,直說襲珍珠帶的好。
兩人長大必定兄友弟恭。
襲珍珠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襲珍珠到一旁,花伯再次給襲珍珠把過脈。
襲珍珠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沒少看大礙了,真的隻需要好好的養養就行,可惜連同著姚奕衡在內的所有人,都將她當國寶。
她真的好像出去走走,好想去山莊看看,好像去花語走走。
一刻鍾過後,花伯收回手,摸著自己的胡須:“珍珠,你的身體恢複的很好,但還是需要好好的養著。”
“謝謝幹爹,珍珠知道了。”襲珍珠認真的回答。
豆豆眼神清澈,早看了過來,知道襲珍珠沒事後,好像鬆了口氣,對著花伯道:“爺爺,您放心,豆豆會監督娘親的。”
“啊啊啊”壯壯也學著豆豆的樣子,拍起自己的小心扳兒。
“哈哈哈,壯壯也知道了啊。”花伯又將壯壯舉高高。
中午一大家人吃了頓團圓飯。
花伯說明自己想回莊園,被襲珍珠萬般挽留。
“幹爹,您瞧壯壯和豆豆都舍不得您,您留下來過完年在去好嗎。”莊園離得又不是十萬八千裏,慌著回去做什麼。
花伯將懷中的壯壯抱給襲珍珠,摸了摸豆豆的頭:“我老頭子,一天沒見著花,心裏難受著。”
豆豆急了:“爺爺,院子裏麵有花,我帶您去。”
“哈哈哈”花伯笑的大聲:“豆豆真懂事,可是爺爺說的花可不一樣,那些都是爺爺的孩子,爺爺要去守著他們,就像你要守著娘親一樣。”
豆豆不懂花伯的感情,但他懂自己對對娘親的守護,撅著嘴沒在說什麼。
襲珍珠見留不住,便讓鐵輔帶了一車的好東西。
臨近上車,花伯似乎想到了什麼,小聲對著襲珍珠道:“珍珠,書研究的怎麼樣了?”
襲珍珠明白花伯是想問毒藥研究的怎麼樣了。
哎,襲珍珠本以為出了空間製毒便不會被扣值,不料外麵一樣的被扣。
“哼。”小六無聲的對花伯翻白眼。
害他小命不保的壞人。
襲珍珠臉上閃過不自然,心虛著:“幹爹,都挺好的,隻是遇到了些阻力,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花伯挑眉,深深的看過襲珍珠,最後什麼都沒問,便上了馬車。
“爺爺再見。”豆豆對著遠去的馬車揮手。
襲珍珠在心中歎息:幹爹愛花成癡,到底是好是壞。
“夫人,這是專程在等我嗎。”嚴崢一身常服,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
“嚴大人,吹的哪門子的風,您能來。”襲珍珠一腦子的莫名其妙。
明天就是三十,嚴崢不守著皇帝老兒,還敢跑了出來。
萬一皇宮中有著什麼事,他嚴崢的命還能保下。
嚴崢眼神閃爍,越過襲珍珠身後尋找著什麼。
“不是路過,見著夫人,過來打聲招呼,姚兄可在。”嚴崢說著自己便進了去,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
襲珍珠也沒計較,任由他去找姚奕衡。
不料襲珍珠前腳剛進自己院中,嚴崢便跟了過來。
襲珍珠上下打量著嚴崢,整麼都覺著嚴崢目的不純。
“嚴大人,我家夫君在前院忙著,你是不是迷路了,小八送客。”襲珍珠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別啊,姚兄不是忙嗎,知道夫人這裏都是好東西,我來討杯酒喝便走。”
不待襲珍珠同意嚴崢蹭的一下便溜了進去,四下打量起來。
“沒想到夫人這院子還能看見百花齊放,真好,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沿著睜著眼說瞎話,眼神四處亂飄。
襲珍珠的院子中,也隻有著時下的花而已,哪裏來的百花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