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上前阻止。
小七和小八緊握著手中的劍,隨時準備補上致命的一劍。
老鴇疼的大汗淋漓,摔坐在地上,渾身抖得如篩子,顧不得捂著鮮血直流的大腿,不斷向後麵退去,逃離姚奕衡的視線。
劍光閃現,隻差一指的距離,老鴇閉著眼睛,嚎出豬叫聲:“我說。”
劍光堪堪停住,姚奕衡僵硬著身體,張嘴:“說。”
老鴇睜開眼,劍尖正好對著她的心髒,驚恐中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說”姚奕衡等得不耐煩了,劍尖貼上對方的衣服。
老鴇覺得自己離是已經不遠了,急急道:“大人饒命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
姚奕衡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皮肉開裂的聲音響起,老鴇慘白著臉倒在地上,脫離致命一擊,但姚奕衡的劍緊跟著落了下來。
“大人我知道。”老鴇捂著心口,蜷蜷縮成一團。
“說。”言簡意賅,姚奕衡隻想知道。
“我說,我說,大虎和二虎一直守著,他們一定知道她在哪裏。”老鴇哀嚎著,眼珠子急轉,把自己知道的能說的都說了。
姚奕衡尖間指向老鴇,滿眼的腥紅看向嚴崢。
嚴崢猛人一愣,額頭有著細密的汗水,立刻對著侍衛道:“將大虎和二虎帶上來。”
不消一刻,兩人便被帶了上來。
姚奕衡並沒有看向兩人,而是提劍,指向流血過多,快要暈過去的老鴇。
“她在哪裏。”姚奕衡一劍刺入老鴇的身體,讓對方清醒過來。
老鴇眼神渾濁,看見大虎的那一刻,立刻被絕望包圍,不甘心死去的她,立刻瘋狂的叫喊:“大虎你快告訴大人,荷花在哪裏。”
“荷花。”姚奕衡的心髒猛縮:“你該死。”
混合著地獄中噴發的憤怒,姚奕衡一劍刺入對方的心髒。
老鴇不甘心的瞪大眼珠子,看向大虎和二虎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姚奕衡拔出劍,拖著劍向著大虎走去。
鮮血淋漓,劍尖在地上畫出死亡的印記。
二虎早已慘白了臉,大虎心髒猛縮。
嚴崢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
小七上前提劍,對著老鴇的屍體劃過,一顆鮮血淋漓的頭顱便滾到了大虎和二虎腳邊。
二虎褲襠中立刻有著液體流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不關小的們的事,一切都是媽媽讓我們做的。”
“荷花,是被媽媽......”
“荷花。”姚奕衡咬牙切齒。
二虎後背發涼,立刻改了口。
“不,是夫人,夫人被黑狗以九十兩給賣給媽媽......”
小七將劍指向大虎,滿臉的陰沉:“你們逼著夫人接客?”
腳邊的人頭讓大虎渾身僵硬,從小七的劍光中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是的,不是我們逼的。”
姚奕衡頓住,一劍將大虎的肩膀刺穿。
嗯。
悶哼聲響起,二虎不敢抬頭,不斷說著:“夫人被關了起來,可是夫人卻求著媽媽讓她接客。”
嚴崢也聽不下去,一腳踹了過去,二虎立刻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呻吟。
姚奕衡眼神一閃,隱忍住了自己想殺掉對方的動作。
“說。”姚奕衡指著大虎,讓他繼續。
大虎疼的臉色慘白,捂著肩膀道:“每次一有新姑娘來,皮員外都會來,可是這一次進去的時間很短便沒了聲音,我們守著門外都很意外。”
“最後還是媽媽來開了門,我們才發現荷......夫人不見,小紅死在裏麵。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小七蹲在小紅和皮員外的屍體旁,再一次檢查起來,眼中一亮。
“家主,你快看。”小七指著小紅的脖子,上麵有著不起眼的針眼。
接著小七又用鼻子貼了上去。
“家主,小七確定她一定是中了夫人的藥。”
小七和小八親眼看見襲珍珠給張遇注射藥物,記了下來。
姚奕衡看向大虎:“中途有人從房間中出來過沒有?”
大虎渾身一震,放大了瞳孔:“小紅出來過。”
可是小紅卻死在了裏麵,那麼出來的肯定是襲珍珠。
大虎二虎沒想到自己被騙了。
“她跑向什麼地方。”姚奕衡緊張的問道。
“後院,就是這裏,後院。”
門房被帶了上來,確定沒有人出去過。
嚴崢又是一通問話,得到了同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