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兄,你別急,看我帶來了什麼。”嚴崢將鳥交給了姚奕衡。
小七蒼白著臉,對著姚奕衡抱拳:“家主,夫人身上帶著香包,隻要跟緊這隻鳥一定能找到夫人。
姚奕衡臉有急色,立刻將鳥放了出來,鳥在半空中繞著飛了一會兒,便向著另一個方向飛了去,小七和小八立刻跟了上去。
姚奕衡雖然不會武功,但有著嚴崢在一旁帶著,一直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
“姚兄,你放心,夫人是大福之人,一定會沒事的。”嚴崢勸慰道。
姚奕衡一臉的陰沉,眼中聚集著瘋狂。
珍珠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鳥繞著飛行,最後在離著城門口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小八立刻上前,發現了黑狗的屍體。
“夫人”小七在心中默念著。
姚奕衡急速跑了過來,膝蓋彎去,渾身布滿陰曆跪倒在地,無盡的淒涼:“珍珠。”
“姚兄你別急,不是夫人,不是夫人。”嚴崢仔細查看著黑狗的屍體。
侍衛舉起火把,將黑狗的慘狀清晰的露出來。
姚奕衡握緊了拳頭,看向停在屍體上的鳥,眼神幽暗,伸手入黑狗懷中,襲珍珠的香袋被掏了出來。
“是夫人的沒錯,小九在香袋上都做了標記。”小七眼力好,一眼便認了出來。
嚴崢帶來的手下立刻將黑狗的身上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等等。”小七叫住侍衛將他手中的錢袋子拿了過來。
正是老鴇給黑狗的九十倆現銀,“這上麵有股奇怪的味道。”
小七不進妓院當然不知道是什麼,嚴崢鼻子一抽,隻覺得刺鼻“這味道香的刺鼻,一定是女人的東西。”
姚奕衡直覺得錢袋子和襲珍珠的去向有關:“你們可有知道哪裏有這種香水賣。”
一旁的侍衛站了出來。
嚴崢眼尖的發現:“知道就快說。”
侍衛對著嚴崢抱拳:“嚴大人,姚大人,小的並不知道哪裏有賣,可是我知道哪裏用的多。”
“什麼地方。”姚奕衡衝著侍衛捏緊了拳頭。
侍衛眼神躲閃,低頭吐出兩字:“妓院。”
“你確定。”嚴崢確認道。
姚奕衡青筋暴露,嚴崢立刻吩咐道:“快讓人每個妓院挨個查,就是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找到姚夫人。”
“站住。”姚奕衡冷著聲音開口“在沒確定之前,不許打草驚蛇。”
很快有人來報,查到了黑狗的身份,於是妓院的範圍又縮小了。
嚴崢和姚奕衡接連去了兩個妓院,都沒找到襲珍珠。
一行人來到了京城最大的妓院。
“姚兄,夫人一定會沒事的。”嚴崢不斷的安慰著越來越沉默的姚奕衡。
老鴇捂著脖子幽幽醒了過來:“來人,快來人啊。”
門被打開,立刻有人跑了進了。
“媽媽,啊,媽媽你流血了。”
老鴇頭暈眼花被扶了起來,包好傷口:“該死的黑狗,別讓我在見到你。”
老鴇在罵罵咧咧中突然站了起來“不好。”
老鴇一邊問著一邊,急迫往外走去:“店裏麵可有事情發生。”
“沒有。”
媽媽心更慌了,那刺客來無影去無蹤,想到最壞的結果,老鴇腿腳發軟。
來到西房間門口,老鴇黑著臉,問道:“可有人來過。”
大虎回到“沒有。”
老鴇站在門口,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裏麵怎麼沒有聲音。”老鴇心跳如雷。
二虎不明其意,調侃著:“皮員外這次賊短,嗬嗬嗬”
老鴇慘白著倆,一把將房門推開,大虎更是搶先一步跑了進去。
房間裏麵紅燭妖冶,一地的血跡染紅了眼。
“死人了。”
小紅和皮員外瞪著眼睛,躺在了血泊中。
老鴇腳下一軟,被身後的丫鬟扶著,臉色幾變,她不願意吃官司,更不願意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閉嘴,在叫你就下去陪他們,叫人用袋子裝了扔到亂墳場。”
“是。”幾人正準備動手外麵有人急急跑了進來。
“媽媽不好了,嚴大人來了。”
“慌什麼,將人藏好了,從後院運出去。”
“是”
嚴崢和姚奕衡剛上了二樓便被攔住了。
“嚴大人,您可是稀客,來啊,好生伺候著。”老鴇招呼著美女過來。
“等等。”嚴崢黑了臉:“不必麻煩,本大人接到舉報,說你這裏藏了逃犯。”
老鴇心中一跳,臉上露出不自然:“哪兒能啊,我們可不敢幹那種事,嚴大人不如到裏間去喝上一杯。”
嚴崢沒有好臉色,一眼便看見了老鴇脖子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