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娘這次可虧大發了,下次可不行。”老鴇板著臉叫苦。
九十便將襲珍珠賣了去。
襲珍珠願意出九千兩將自己買下,可惜兩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襲珍珠被粗魯的倒在地上,老鴇一個眼過來:“先丟到柴房餓上兩天。”
“嗚嗚嗚嗚”襲珍珠欲哭無淚。
黑狗趕馬車出來,自己也沒什麼家當好收拾的,揣了銀子便往城門口去,等著明天一早離去。
“站住”黑狗腳下一頓,熟悉的聲音夾著著血腥味從後麵傳了過來。
正是那兩個刺殺襲珍珠的刺客。
黑狗渾身哆嗦著轉過身,裝做不認識對方“這位爺,找小的什麼事。”
“那個女人在什麼地方?”黑衣熱將刀落在了黑狗脖子上。
“大爺饒命啊。”黑狗跪了下去:“什麼女人,我真的不知道。”
黑狗脖子上一冷,刀上隱隱出現血痕。
“大爺饒命,我說我說,她在京城最大的妓院。”
黑衣人手起刀落,黑狗一顆血粼粼的人頭便滾落在地上。
襲珍珠被關在柴房中,四下查看,屋中連個窗戶都沒有。
“小六,快想想辦法。”襲珍珠急得問小六。
“主人我也無能為力。要不你到空間裏麵躲躲。”
“我人能進去嗎?”
“不能。”襲珍珠翻白眼。
外麵稀稀疏疏響起了開鎖的聲音,襲珍珠緊盯著門口。
門被打開,一個穿著丫鬟衣服的人走了進來,離的近了襲珍珠發現對方較好的麵容上麵有著大大小小的疤痕。
那人麵上帶著死氣,將襲珍珠嘴裏麵的布條拿了下來。
“你是誰?”襲珍珠脫口而出。
“小紅。”小紅頭也不抬,語氣冰冷,繼續幫襲珍珠將身上的繩索解開。
“別想著逃跑,外麵有人守著。”小紅放下一碗水後起身離開。
襲珍珠活動了下麻木的手腳,端起水來。
“裏麵有蒙汗藥。”小六立刻叫道。
襲珍珠砸吧了下幹燥的唇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救,不能這樣等著。
襲珍珠將水放到了原位,心中有著掙紮,她必須賭一次。
“有人嗎?”襲珍珠走到門口,將耳朵貼了上去。
“我要見媽媽。”外麵沒有動靜,襲珍珠心下一狠,冷著聲音道:“等本姑娘以後做上了頭牌,你們的日子可就到頭了。”
外麵兩人四目相對,最後去找了老鴇彙報。
襲珍珠聽見外麵的動靜後,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了下來,運量情緒。
門外很快又響起了腳步聲。
“開門,我到要看看,她能出什麼幺蛾子。”
門被打開,老鴇走了進來,小紅跟在後麵,一臉的冷漠。
“媽媽,求求您讓我接客。”不待老鴇開口,襲珍珠紅了眼眶撲到對方腳前。梨花帶淚,我見猶憐。
老鴇一腳將襲珍珠踹開,眼神往水上麵瞅去,兩得陰沉:“少給老娘來這套,尋死覓活的我見的多了,你這樣的我還是頭一次見,隻要到了這裏,你也別想逃出去。”
“媽媽,你誤會了,我是真的願意,我家那死鬼隻知道賭博,賭輸了便將我賣了,賣我也就罷了,他還坑別人,這次連自己的命都坑了進去。”襲珍珠哭哭啼啼,故意將自己衣服上的血跡露了出來。
老鴇在心中罵死了黑狗,弄了人命出來,還敢來賣,怪不得要出遠門。
襲珍珠是真有幾分姿色,不忍老鴇早讓她消失了。
“媽媽家我肯定是不能回了,媽媽您就讓我接客吧,我一定好好幹,為您掙錢。”
襲珍珠滿眼的真誠,對著老鴇磕頭。
老鴇眼神不斷閃爍,最後對著襲珍珠道:“最好別動那歪心思,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你以後就叫荷花,小紅伺候荷花姑娘準備接客。”
“謝謝媽媽,我一定好好幹,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襲珍珠對著老鴇感恩戴德。
老鴇帶著一行人離去,襲珍珠抬起頭來便看見小紅冰冷的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鄙視。
“小紅姑娘。”襲珍珠笑著向小紅伸出手,她現在頭暈眼花,是真的站不起來,小紅冷冷的站到一旁,看著襲珍珠自己掙紮了半天後,才將襲珍珠扶了起來。
襲珍珠沒心思去計較這些,現在最重要的是恢複體力:“小紅,我餓了,你去給我弄些吃食,在找些美美的衣服來。”
襲珍珠滿臉的頤指氣使,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身後跟上來的大漢,止住了腳步,眼中有著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