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家夥依偎著睡的正香。
初二乖巧的點頭。
鐵輔聽見動靜帶人趕了過來,小九早守在門口。
“鐵輔大哥,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小九擋了院門口不讓進。
鐵輔心下緊張:“小九快讓開。”
“鐵輔大哥不是我不讓,夫人吩咐了,不許任何人進來。”小九麵上帶笑,這麼看也不想有壞事發生。
“真的?”鐵輔有著懷疑。
兩人的音量不算小,襲珍珠隱隱聽了去,衝著門口大喊:“真的。”
宛若一口怒氣噴薄而出,將眼前的門撕碎。
鐵輔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從襲珍珠的怒氣中讀出了憤怒,臉上劃過尷尬,對著後麵跟來的人道:“該幹嘛幹嘛,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過來。”
“鐵輔大哥您真好。”小九笑著誇讚。
鐵輔紅了耳垂,朝著自己的後腦勺摸去,不料小九碰的一下將門給關嚴實了。
冷風拂過,鐵輔笑的尷尬,守在了門口。
屋內靜的可怕,姚奕衡該說的都說完了,襲珍珠還是不理他。
外麵的打鬧聲越來越大,襲珍珠心中膈應,冷靜後的她明白不是姚奕衡的錯,但她就是氣不過。
襲珍珠將房門打開,向著夜空看去,偶爾隻能看見虛影晃過。
“刀劍無眼,改用拳頭。”
四人立刻改用拳頭相搏。
姚奕衡跟了出來,眼中有著無奈:“娘子小心著涼,讓他們都下去吧。”
襲珍珠轉過頭,認真的看向姚奕衡:“相公我知道你沒有錯,但我不允許以後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他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就該罰。”
襲珍珠沒說最主要的是他們沒意識到自己犯的是什麼錯。
“好。”姚奕衡點頭,知道不是換人都行。
“住手”
兩人同時喊道。
四人立刻出現在兩人眼中,燈光昏暗,也看不清,有沒有受傷。
襲珍珠朝著小八和小七看過去,語氣中有著關心:“可有受傷。”
“沒有。”兩人已經習慣了。
初三初四互相看向對方,心中怪怪的有點難受。
在看向姚奕衡,那種感覺好像又消失了。
小七和小八很自然的站到襲珍珠旁邊。
初三和初四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又爬了上來。
他們好像羨慕了,羨慕襲珍對她們的關心,羨慕她們之間的默契。
“知道錯在哪裏嗎。”襲珍珠再次問出來。
兩人低下了頭,並不認為自己沒有阻止主人的好事有什麼錯。
襲珍珠突然笑了起來,麵向姚奕衡:“相公,你同意我對他們懲罰嗎。”
好像是在一次確認。
初三和初四同時抬頭,正好對上姚奕衡點頭的瞬間。
心中有點涼。
“小六,給我。”襲珍珠心中叫著小六。
小六好像在奸笑。
襲珍珠手中便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瓷瓶,你們將這裏麵的東西服下。
小七遞過瓷瓶,初三和初四打開後服下。
襲珍珠眯起眼角,她要讓他們體會體會他們主人經曆了什麼。
“對了還有最後一步,你們今晚站在院中,直到天亮,此時算完。”
襲珍珠再次看過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姚奕衡跟了上來,欲言又止。
“相公,此事到此結束。”襲珍珠相信今晚一定讓兩人終身難忘。
小七和小八自動留了下來,小九圍著初三和初四繞了一圈。
兩人麵色陰沉,都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
小九留給兩人可憐的眼神後,去找初二,一起照顧豆豆和壯壯了。
小八陰暗的眼神中出現光彩,一眨不眨的看著。
“小七,你說怎麼還不發作。”小八困惑。
小七張嘴,聲音在虛空中穿梭:“夫人的藥都是極好的,別望了夫人背後可是有藥神。”
初三和初四兩人同時後背發涼,片刻後渾身滾燙,猶如在滾燙的油鍋中煎熬,豆大的汗珠沿著額頭滴落,轉瞬間渾身濕透。
更糟糕的是他們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癱軟在地,任由著如何掙紮也不能動半分。
小八賊笑著靠近,“嘖嘖嘖,14,29怎麼樣,慢慢享受吧。”
小七挑眉,心道:“他們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刀山火海家常便飯,死對他們來說隻是一個字。”
可是她卻在他們的眉羽之間看見了生不如死。
兩人癱軟在地,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效發揮了出來。
曼陀羅幽香,襲珍珠又加上了特殊的催情藥,小八不斷的移動帶來異性的清幽,兩人咬破了舌尖,點滴的清醒抑製住撲倒小八和小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