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是聽的林語心花怒放,後半句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夫人”林語羞紅了臉:“林語這輩子都要跟著夫人,不嫁人。”
“嫁了人也一樣能跟著夫人我。”
林語是徹底無語,被抓住嫁人不放,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七和小八木頭一樣定在哪裏,一切與他們無關。
林語找不到話說,指著兩人道:“除非她們也嫁人。”
小七小八麵無語表情,連眼睛都不帶閃的,殺手不會有家人,隻有主人。
襲珍珠眉毛一挑,小八和小七太冷了,說不得嫁了人就變了。
“嗯,小七小八的婚事本夫人管定了。”襲珍珠樂嗬嗬道。
小七小八如機器一般,彎腰謝禮:“全聽夫人安排。”
這是在告訴襲珍珠嫁人與他們毫無關係,她們隻聽夫人安排。
襲珍珠覺得無趣,這麼一鬧,林語徹底化去了眼中的憂傷。
襲珍珠吩咐道:“林語將所有人都召集起來。”
人很快都到了,經曆了被打砸後,原來的工人都沒有離去,傷重的也在慢慢恢複中,她們是真的不願意離去,隻有在這裏才會被當做人看,覺得自己存在。
襲珍珠站在樓上,一眼掃過所有人,慢慢開口:“謝謝大家一直陪著花語,對花語不離不棄,在這裏我襲珍珠在一次謝過大家。”
襲珍珠當著大家的麵九十度鞠躬。
“東家使不得。”早有那人紅了眼眶。
在她們心中能找到將他們當人看的東家已經不錯了,像襲珍珠這樣不僅將她們當人看,更是尊重她們的人,更是難找。
在場的人,都在心中默默下定決心,以後和花語共存亡。
當襲珍珠抬頭的那一刻,便被堅定的目光環繞,那是信任,那是從內心中的服從。
襲珍珠以心相待,換來了真心。
林語紅了眼眶。
小七小八為之一震,想起夫人說要她們嫁人的那一幕,夫人是真心的。
“花語即將再次開業,我宣布,所有人發放二兩獎金,還有店裏麵會請大夫為每一個人做體檢,所有的藥錢由店中支付,身上有疤痕的,將用店中秘藥直到恢複如初為止。”
二兩銀子已經足夠貧困人家半年的開支,平時有個疼痛的他們都會忍著,更別說看大夫,花語的秘藥上等人都不一定用的起,她們能用?
他們不相信,這比夢還完美,令人向往。
“還不快謝過東家。”
直到林語空靈中帶著嘶啞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同一時間跪在了地上。
所有人五體投地,整齊劃一:“願和花語共存亡。”
襲珍珠目光閃爍,她隻是按照自己的心在做,並沒有想的更多,這些都是意外的收獲。
大家散去,襲珍珠拿出一個瓷瓶遞給林語:“林語這是本夫人新研製的美容護膚水,你試試。”
林語的臉是這次傷的最重的,襲珍珠在花伯的指導下配了很多的要才將林語的臉救了回來,現在隻剩除掉紅痕。
“夫人。”林語拽緊瓷瓶,心跳如鼓,她明白襲珍珠口中的試試,一定不是簡單地試,而是一定能成。
林語對著襲珍珠跪了下去,淚水奪眶而出:“夫人,請受林語一拜。”
終於離開了花語,襲珍珠都快鬱悶,在不走,林語的膝蓋都快跪碎裂了,為著她好還是離開吧。
看著天色還早,襲珍珠便坐了馬車出城到了莊園上。
“珍珠快來瞧瞧。”隻要有花,花伯足也。
現在天氣已經轉暖,溫房中已經不需要加溫,但花伯依然把最好的花種在裏麵。
襲珍珠抬眼看去,紅粉白黃橙各色的月季占據了大半的溫房。
“幹爹,您真厲害。”襲珍珠隻是淡淡提了下能不能嫁接出各色的花,這樣可以滿足更大的人群,也能做出更多的花束,不料花伯真的弄出來了。
“珍珠你看這朵刺玫花,好像有點反常。”花伯指著隴上的刺玫花道。
襲珍珠彎下腰,玫瑰清香包裹鼻間,每一株都茁壯挺拔,向著頑強生長,漲勢喜人,越看越好看,越像空間中的生長的花。
“的確比以往長的好了。”襲珍珠喃喃自語。
“不是以往,是比前幾天更好了,你在看這些土,好像都不一樣了。”花伯抓過一把細土,好像都散發著芬芳。
襲珍珠蹙眉,心下疑惑難道營養液能改變土質。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