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書厲聲嗬斥,摔袖起身,往門口去。
“爹。”李嬌嬌嘶喊著撲向李尚書腳邊。
“嬌嬌。”李夫人立刻將李嬌嬌拉住。
李尚書頭也不回:“管好嬌嬌,不然……”
失去了利用價值的人,會是什麼樣,李夫人很清楚。
“是,老爺。”李夫人唯唯諾諾,眼中出現不甘。
李嬌嬌趁著李夫人不注意,一頭撞想了旁邊的柱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砰。
“嬌嬌,我的孩子。”李夫人猛然一愣後,立刻撲了上去。
李尚書聽見聲音,回過頭來,眼有急色:“快叫太醫。”
府中人影攢動,李嬌嬌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李夫人哭濕了手帕,朝著李尚書,跪在李嬌嬌床頭;“老爺,嬌嬌是眾多女兒中最出色的,這是是迷了眼,做錯了事,但老爺,您想能如嬌嬌眼的,定也不會差,求老爺,給嬌嬌一次機會。”
眾多女兒中,嬌嬌是李尚書最疼的,心中出現了猶豫,正如嬌嬌所說,姚奕衡用好了,也的把鋒利的刀。
“嬌嬌是嫡女,定不能做小。”
“是,老爺。”李夫人悲喜交加。
李尚書走後,李夫人做在床頭,用手撫摸著嬌嬌帶著血跡的秀發,眼神吃人:“嬌嬌你放心,娘親一定會幫你完成心願。”
李夫人也不同意這樁婚事,但觸及到嬌嬌的底線,她絕不會手軟,幫女兒完成心願。
襲珍珠還不知道她的相公給她惹了多大的麻煩。
襲珍珠已經好幾天沒出過門了,用她的話說,都快發黴了。
“宿主,還是呆家裏好,也不影響照顧我們。”
“對啊,主人,小主人快來了,您一定要注意身體。”
小六和花花草草們都在期待小主人的到來。
沒能扭過襲珍珠,姚奕衡不在,鐵輔黑著臉跟在馬車後麵。
“夫人,你怎麼來了,快進來。”林語現在越來越有店長的樣子了,這不襲珍珠挺著大肚子一出現,林語便嘮叨開。
“夫人,你怎麼能這麼任性,家主反複交代讓您在家中養胎,您看您又不聽話了,真叫人擔心。”
“本夫人想出來,還要林語你同意了。”兩人年齡並沒有差多少,襲珍珠一直將林語當妹妹看待,此時根本沒半分生氣的樣子。
“夫人。”林語一肚子的委屈:“我錯了還不成嗎。我讓人護送您回去成不。”
“當然不行,瞧你這膽兒肥的,連夫人的話都不聽了。”襲珍珠腳下不停,繞過林語來到後麵的花房。
“還是這裏好,夫人都快發黴了。”襲珍珠見著挪不動了腳步。
林語真是無奈了,吩咐下去讓人守在外麵,不許任何人進來,另外又叫人去通知姚奕衡。
隻剩下襲珍珠一人後,她將準備的花束拿了出來,她好久沒親自插花了。
花語中的項目越來越多,花露和精油依然是主導,每周特定意義花束幾乎都會提前預定完。
來定製花束的更不在少數,另外襲珍珠又開發出和花有關的花茶,更是推出了特定的美容業務,可以上門服務,這便方便了很大一批閨閣小姐。
襲珍珠一心自己的花束,沒想到前廳悄悄摸進來一批人。
“店長,有些陌生的麵孔。”下麵的人來報。
陌生的麵孔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些人眼神閃爍,更有著賊眉鼠眼,一看都不是些好貨。
“看緊了,不要驚動夫人。”林語在樓上注視著那些人。
“哎喲,我的臉,我的臉,都是些黑心肝的,陪我臉。”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大堂裏麵。
“夫人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語中的服務人員立刻上前。
“滾。”那人反手一巴掌拍的響亮:“叫你們管事的人出來。”
林語確定自己沒見過對方,從樓上走了下來:“夫人,不知夫人找我有什麼事。”
那人上下打量起林語,眉眼中出現不耐煩:“你說啊,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林語瞧著對方不斷的往自己身後看去,心下一緊,麵上依舊微笑:“夫人我是花語的店長,你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
“誰要跟你說,你付得起責任嗎。”那婦人說著一把將臉上的麵紗扯了下來:“大家來看看,看看,我這臉可被害慘了,都是花語害的,大家可要為我做主啊。”
婦人臉上密密麻麻布滿紅點,看著就嚇人。
林語眼神一縮,對著婦人道:“夫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是花語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