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並沒有鬆開刀,眼神看向姚奕衡。
“夫人良善,不與你們計較。”姚奕衡慢悠悠開口。
“謝夫人,謝老爺。”
元山收了刀,秀月渾身麻木立刻癱軟在地上,李嬸渾身被汗水濕透,爬在地上半天緩不過神。
元山隨姚奕衡進了府中。
剩下的人立刻在外麵將府門圍主,任那蒼蠅都飛不進去。
見著氣勢,有那心思巴結的都縮回了肚子中。
姚奕衡拉著襲珍珠送到小院。
“相公,你真的打算送他們進官府?”
姚奕衡不答反問:“娘子不生氣為夫了?”
襲珍珠臉色緋紅,憶起自己吃醋時的情景,嘟囔著:“相公又沒有錯,我生什麼氣。”
姚奕衡迷上演,眼神落在襲珍珠越來越紅的倆上:“娘子真不生氣了。
“哼。元山還等著。”襲珍珠掙脫開姚奕衡,捂著自己紅透的臉跑開了。
身後遠遠的傳來姚奕衡爽朗的笑聲,襲珍珠的臉更紅了。
襲珍珠明白,難管老爺,那又時間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鬧了去,也是丟臉,對方能放棄是最好的,在有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秀月在有那心思也沒那個地方使力氣了。
書房中,元山告訴姚奕衡,他的確是嚴崢派來的,為的是保護姚奕衡上京城備考,進京的時間越快越好。
安頓好元山一行人,姚奕衡便更襲珍珠說明了一切,讓她準備好即日啟程。
這次去了京城,說不定就不會來了,有很多事兩夫妻要去安排。
姚奕衡一一跟同窗告別,又去找了院長和先生話別。
院長讓他認真複習,好好準備春闈。
襲珍珠將莊園全全交給大伯一家打理。
從大伯家出來,碰見了受傷的男人。
“夫人”男人帶著妻兒跪在了地上:“謝謝夫人救命之恩。”
那人是知道感恩的,襲珍珠一直都沒放棄給對方找大夫,現在那男人已經能杵著拐杖走上幾步了。
雖然大夫說不能恢複得像常人一樣,但也可以丟了拐杖走路。
那人被扶起來後,早已淚流滿麵。
來的人越來越多,都是來送襲珍珠的。
“林語。”
“秀秀。你是秀秀。”秀秀梳了婦人發髻,林語差點沒認出來。
原來秀秀已經嫁人了,嫁的那人做了上門女婿。
最後襲珍珠得知,之所以秀秀當天沒被自己撞死,還是秀秀現在的相公當時擋了秀秀,沒讓她撞的狠了,不料卻成了一段好姻緣。
襲珍珠躺在姚奕衡懷中,坐在馬車上,說著自己這幾天的見文,幸福的笑容溢了出來。
襲珍珠一家前腳剛走,龐氏便翻了牆進了去。
“你是誰。”
“誰?”
龐氏和李嬸大眼瞪小眼,李嬸是從後門進來的。
龐氏看的很清楚,襲珍珠隻帶了一車的花走,襲珍珠的那小院的花不會有那麼少。
兩根存了同樣的心思,偷走襲珍珠剩下的花。
“我到是誰。”龐氏白了李嬸一眼,在府中亂竄起來。
李嬸不甘示弱,直奔襲珍珠養花的小院。
“啊,天殺的賤貨。”龐氏望著一院子枯萎的花草,氣紅了眼珠子。
李嬸尋了半天,一點油水都沒見著,提了棍子,見著花盆就砸。
“賤貨,賤貨,叫你種花,叫你種花。”
兩人潑婦罵街,手上不停,瓷片亂飛。
李嬸更是手腳並用,連踢帶砸,一樣不少。
兩人弄出不小的動靜。
“是誰,來人啊,來人啊,抓賊啊。”
這本就是姚奕衡租下的房子,不打算做了,當讓是退了房東。
今天房東正好帶人來看房子,聽見動靜,立刻跑了進來。
兩人一急,忘了方向,碰到了一起,“滾開。”
“哎呦,老虔婆,滾開。”
兩人亂作一團,普通一身掉進了荷花池。
“快抓住賊人。”房東拿著根粗壯的棍子揮了過來。
兩人滿身是泥巴,李嬸跑的慢了結實的挨了一下,見著人越來越多,兩人吃了悶虧,也不敢還口,隻一心往外跑。
奇怪的是,房東追到門口,伸手攔住要追上去的人:“別追了,府上也沒什麼東西,就當做好事,打發了叫花子。”
“房東你真是好人。”
房東是好人,那也是襲珍珠提前知會了他,有人會在她走後偷偷來拜訪,並多給了房東銀錢,讓房東放他們一馬。
可是也得給他們個教訓不是,不然總來可不成,襲珍珠便側麵說著,天越來越冷了,那水池裏麵還有不少的水,可以讓他們下去洗個澡。